他就是个没有藏在颅骨之内大脑。
看起来那脆弱,其实根本没有任何东西能毁掉它。
除他自己。
『目前已经是你最好状态,』医生说,『旦恶魔苏醒,你该知道天使会如何对付恶魔。毕竟大家对天使认知都被严重误导,天使也总是对恶魔具有无法想象诱惑力。如果他们不够强悍,也不够残忍,是不可能与恶魔战斗,更不可能与其相匹敌……』
『知道。这个天使和恶魔故事,老头你已经在面前讲过很多遍。』谢藤打断对方,『他们会把恶魔翅膀、四肢乃至头颅逐砍下,等剥夺他们切力量后,再用圣光把他们烧成灰烬。』
『……』医生不想懂,甚至都想剪掉谢藤舌头。
『爱情不属于你。』医生报复般地无情道,『你天生就没有这种能力。』
谢藤沉默。
『你爱是扭曲,是毁灭,是依附,甚至会让你丧失好不容易构建出自。你知道,你只能掩饰你本质,无法彻底改变。』
谢藤依旧沉默。
『很少听老头你赞赏谁。』
『他精神状态很稳定。』
『不稳定吗?』
『你只是看起来稳定。』医生说,『其实都是假。而他是真。他接纳切,也恰当表达切。他做什都是认真。包括情感。真挚才是最能打动旁人东西。』
因而他们都在极短时间内被闻哲打动。
得开心点。”
“谢谢你。”谢藤示意前排同时勉强挤出干涩声音。
司机及时踩下油门,车窗逐渐升起。
随着车辆远去,挡住谢藤下颚,嘴唇,鼻子,最后是眼睛。闻哲则长时间驻足原地。
对于二者来说,既短暂又漫长八天九夜终于结束。
因为二者本质同样疯狂。
『知道就好。』
『其实那样也没什不好……』
要不是谢藤躲得够快,医生差点就把自己手里平板拍在他脸上。
『你外祖母把请
『他那样人是不会喜欢个会跪在地上,卑劣,卑微,向人摇尾乞怜……』
『知道,』谢藤终于叹息着出声,『你别说那直接啊!臭老头,心都碎。』
『你没有东西是不可能碎掉。』医生说,『肉体上疼痛你都几乎感觉不到,更不用说精神上。麻木比恐惧更危险。』
就像充满神经元大脑本身却没有任何知觉。
『麻木比恐惧更危险。』
“他吻、安慰、给讲他事和其他时候也是真挚吗?”谢藤不自觉用中文自言自语。
『什?』医生疑惑,『那个翻译女没在,别说中文,听不懂。』
『没什。』谢藤说。
『其实觉得你应该挽留他,』医生说,『从来没有见过你那在意谁。不。应该用欣赏甚至是敬仰更恰当。』
『你不懂。』谢藤故作道,『跟他上床是种享受。同样是吻,他吻就很有感情,好像能感受到他灵魂。而且你不说,他也能迎合你各种喜好。』
对于他们而言,似乎又有什悄无声息地开始。
车窗升起同时,区分加长车前后隔板却缓缓降下。
『那孩子不错。』医生视线盯着手里平板,正在看他女儿陆续传过来资料。
『谁?』谢藤明知故问。
『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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