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藤短暂沉默,却没有否认。
再开口时,他已恢复寻常,问:“你已经找好下
谢藤停顿在这里,把视线从窗外移到助理脸上,与其对视。
“别让对你工作能力再失望,否则……”
——别说这些装模作样话,也别用这种语气说话。不适合你。
幻觉般声音陡然浮出谢藤脑海,让他怔住不动。
“是说,”恍惚数息后他才回过神,再开口时却改变用词,“相信你工作能力。”
“他连醉酒时候都没有失态,反而变得更加讨喜。”谢藤说,“说明他言行都是自然出现,完全没有经过任何后天训练痕迹。用医生老头话来说:他是真挚。”
助理不寒而栗地沉默。
“觉得,他之所以愿意跟上床,是因为看起来很想跟他上床,也看起来很迷恋他脸和身体。就像他之所以表示愿意留在身边,只是因为流露出不舍情绪。”谢藤继续道,“他并不是真想留下。就算他暂时因为流露出不舍而留下来,维持时间也不会长。只要放下心来,情绪开始变淡,或者忘记表达自己不舍,他就会立刻失去继续对情绪进行反馈兴趣,随后样会彻底消失。”
他太容易形成“习惯”。
旦他习惯某个人存在,那个人却突然离开,他不确定自己能否应付那种情况。
谢藤重新看向窗外,如同自言自语:“们都不自觉以为他既理想又完美。无论是作为朋友、孩子、亲属还是同事。”
情人也是同样。
“他在所有人际关系中,都能通过言行举止,精准地展现自己讨喜之处,呈现出最无懈可击,也是别人最需要那面。只要不涉及他原则。”
对方就会尽量纵容自己。
“而他原则非常少。”
“好。”助理心下骤松口气。
“如果这都做不到,”谢藤接着附加句恐吓,“你可能要考虑换个工作。”
“……欲求不满人真可怕。”助理低声抱怨。
“你说什?”
“说现在你之所以这可怕,完全是因为欲求不满。”
因而闻哲对他来说确太危险,他必须趁自己还没有深陷其中,及时抽身,再好不过。
“呃,”助理头疼地支吾许久才寻找到恰当词汇,“那还需要继续寻找他吗?”
“不用。”谢藤说。
停顿数秒后,他又改变主意。
“你安排人追踪那种稀有兰花——素冠荷鼎。看看谁在卖,或者谁有买卖渠道。盯好每株。包括想买相关培植技术人。这条线要直追查下去。如果没有特意交代,就不用停止。有线索也别出面,只要盯着并及时汇报给知道就行。”
否则就不会有谁被下药、被强*还能坦然地坐下来与罪魁祸首谈合作,还能想方设法地帮忙,用他最期待方式对待他,让他不自觉就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可其实不是。从来就不是这样。”谢藤说,“而度也产生跟你样错觉。”
“你意思是,”助理明白,“他只挑选们想听话说,用们觉得最舒适方式来对待们?”
“很明显不是吗?”谢藤说。
助理难掩惊讶地反问:“你是怎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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