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闻哲想,就像长惟当初抓捕自己那样。
“闻哲,”长惟耐心道,“你应该知道完美主义本身就是种极其不稳定特质,你早晚必须学会接纳自己失误,或者说是:瑕疵。”
“当初是你亲口对说:‘视实者能看清切现实,却从不逃避现实’,可你现在却希望选择逃避?”闻哲盯着长惟。
长惟头疼
29分钟以前——
“长惟,”闻哲说,“请把算法同步给。别让说第三遍。”
“你还没明白意思吗?”长惟完全不惧于闻哲威胁,甚至颇为不解地放下手中白瓷杯,“个未经训练普通人精神阈值是极其有限,不足以作为重复往来时空能量供给;造物主级精神阈值虽然足够庞大,却是极其不稳定无规律起伏线状,很难产生同步;无论你精神值有多高,只要无法稳定地作用于他,就无法回到过去节点。你如果定要去,不止无法控制锚记,还有可能面对成堆危险与死亡。到时候就算是能力,也没有办法将你捞回来,因为他才是衔接时空能量源,你……”
“不相信他已经死。”闻哲打断对方,“就算真死,也不相信他是死于z.sha。他没有那不堪击……”
“闻哲,别这样。他只是个普通被调查对象,你早就见识过比他经历更凄惨人……”
英国警察能力向来是欧洲人最爱笑话之。就算在苏格兰也不例外。除非苏格兰场出面。
仅有两人警力并不能做什,只是简单地查看番,就迅速做出判断。
“请节哀。”
“是z.sha。”
光头警察与过胖搭档先后对快哭晕过去新娘——未亡人说两句无数人亲眼见证废话;未亡人当即白眼翻到后脑勺,直接晕死过去;牧师边说着“阿门”,边及时接住未亡人娇小身躯并附送句“上帝保佑你,孩子”;最需要保佑那个人已经正式进入死后僵硬过程;黑色装尸袋抓紧时间登场,熟练医护人员把遗体装进去,准备带走……
长惟话被闻哲打断。
“他们不知道反抗,或者没有能力反抗,甚至连反抗念头都没有,也不会想方设法让自己变成能反抗人,还喜欢顾影自怜,总以为自己才是世界上最痛苦人……”
“知道你厌恶随波逐流弱者,”长惟终于意识到闻哲是认真地想要补救,“刚才只是开玩笑地调侃,没有针对你意思。你目前只损失些精神值,完全没必要为这个不起眼小失误就变得如此偏执。”
这不是长惟傲慢,而是他基于经验“风险评估”。
“即便他转化为造物主级,只要他没有成为‘传染源’,就不会造成任何伤害。如果他成传染源,在他已经是造物主前提下,就意味着他本身精神阈值就足够庞大且稳定,自然可以不需要任何算法就能准确锚记并前去抓捕他。”
“等等。”
这时候,终于有人从人山人海中披荆斩棘成功。
“他没有理由z.sha。”
警察、消防员、医护人员、牧师、众宾客以及栗野都整齐地看向那位本该含蓄东方人,以十分不含蓄英文道:
“怀疑他是非正常死亡。要求警方走尸检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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