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毫无头绪窜逃以及呼救,联排椅子之间走道很快出现拥堵迹象,瘦弱人被推搡着倒在地上,就被强壮人反复踩踏,再也爬不起来;
又个靠近棺材附近人,用那朵带有刺针花刺破自己喉咙,鲜血让更多人愈发惊慌失措,疯似四散逃逸,就为远离那口想像是被恶魔控制棺材,继而很快就让恐惧蔓延至教堂每个角落;
小怀特坐在原本位置上没有动,他周围人则异常镇定地逐站起,冷静地等到小怀特颔首示意,才各自朝向左右两边掏出暗藏半自动手枪,分别瞄准达克斯和肯顿家族所有人,毫不犹豫扣下扳机。
四下登时枪响不断,迎来远胜方才恐慌。
有人倒下,有人奔逃。
“栗野,”闻哲大吼,“快叫救护车!”
栗野置若罔闻,仿佛既无法听见也无法动弹。
“栗野,你聋吗?”闻哲又吼,“快叫救护车!”
未亡人无力地握下闻哲手腕,几乎感受不到力量,没过几秒喉咙就开始发出破风箱般古怪声音,接着是短暂全身抽搐,很快就再也不能动弹,而闻哲也因此僵住。
没等他回过神来,原本站在圣坛旁边彻底惊呆牧师,也在她断气瞬间、在闻哲来不及反应之前,突然弯下腰,捡起掉落烛台。
在圣坛前瘦弱身影,正仰头望着那扇圆形彩色玻璃窗。
她双手合十,默念着祈祷词,已至尾声“阿门”,她陡然高举起双臂,把手里花朵举向空着,接着猛地向下,再横向扯。
“住手!”闻哲当即大喊着朝她跑去。
未亡人手里紧紧握着并高高举起正是与栗野方才放进棺材里几乎样花朵,唯区别是她手里那朵花固定在根大约十公分长锋利金属刺针上。
尽管闻哲反应很快,可等他意识到她要做什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
有人惨叫,有人求饶。
闻哲把按住栗野脑袋,将他推至棺材侧面死角里,命令他“趴下别动”。达克斯家其中只肥猪却比小怀特想象得要灵活,本能地做出跟闻哲样判断,路踉跄地逃窜到棺材旁边,狼狈
牧师拔掉最上部蜡烛,同样把尖端对准自己喉咙,毫不犹豫地刺入。
皮肉被划开声音异常刺耳,鲜血再度四下喷涌,烛台掉落在地上,牧师紧随其后倒下。
“——啊!”
栗野终于迟来地惊醒,发出高亢叫声。但他尖叫立刻就被淹没在此起彼伏、仿若充斥四面八方尖叫声里。
所有通往教堂外门扉不知何时都已被关上,即便前来参加丧礼宾客涌向门口大力撞击,也无法撼动其分毫。显然已经从外面被锁死;
未亡人用锋利金属尾针刺穿自己咽喉,接着又从左到右横向拉划,把她喉咙整个撕成两半。
美丽花朵缓缓飘落地面,金属刺针紧随其后掉落,鲜血喷涌而出,顺着地面流淌蔓延。
闻哲只手按住她伤口,另只手扯下圣坛上铺白布。
伴随着圣坛上器具纷纷滚落撞击声,闻哲已经将那块布团起。
他试图用它来堵住未亡人颈部伤口,可大量温热鲜血却喷溅在他脸上身上,很快沾满他双手,让他看起来就像个杀人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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