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藤终于点头。
有充斥着尖叫和白炽灯
狭窄禁闭室；有被绑在椅子上电击；有被几个人不停殴打；有在不致命位置上割开伤口，再丢进水池中缓慢放血……经历过这些拷问人，毫无例外只能从死亡中获得解脱。
跟普通人想象
针吐真剂就能听到所有真相不同，那同时也是损坏大脑化学药品，如果需要长期套取大量信息，根本不能用。传统拷问反而是常态。
那个热情、英语口音像“滚落小石子”南欧人，竟然跟那副活泼外表看起来完全不同，他会因疼痛而尖叫求饶，却在成功欺骗对方停止酷刑后，再度闭上嘴，或者说些天马行空故事，直至死亡都坚强且骄傲。
“他们电击前还会先把人淋湿，”闻哲说，“这种手法相当专业，肯定不是帮派背景人，而是具有官方性质。”
“跟医生评价样。”谢藤没有看屏幕，嘴唇贴着闻哲背，又开始沿着肩胛骨轮廓轻吻。
谢藤发出“哼”声，被对方单手按住脑袋通乱揉，终于安分下来，不再闹
。
折腾那
久，闻哲这才得空去看手里平板上。
隐藏文件夹里还有子文件夹，不同子文件夹依次按照时间和无法辨别缩写来编号。
最早个是四个月前。第二也是。
闻哲无法揣度第个里内容，但第二个有“LR”名字缩写，因该是跟车祸相关视频。
哲才看向对方。
“你是人，不是动物。”他说。
谢藤愣住。
“
也是人，不是你玩具。”闻哲说，“既然都是人，就用人和人方式沟通。别擅自在脑袋里演些无聊独角戏来自满足，跟那些装模作样话样恶心，明白吗？”
谢藤不自觉颔首。
“以为你跟他们好歹是共生关系，”闻哲这次没有制止他，“还是说不是全部，只是其中部分？”
“不知道。”谢藤说。
“那，这是哪里？”闻哲问，“关塔那摩？”
谢藤连续摇头。
“难道你们连拷问地点和到底是谁在针对你都没查到？”闻哲难掩惊讶。
至于剩下那些，除日期，他都无从分辨，也没有那多时间逐个看过去。
“文件太多。”闻哲干脆问，“告诉应该看哪个？就是U盘那段。”
“这里。”谢藤把下颚支在闻哲肩膀上，胳膊从后者腰侧伸出，点开其中个。
装在U盘里是段或者说是根据灯光、背景音和环境角度等因素，剪辑分析成多个监控视频。
内容只有个——拷问。
又像在训狗，闻哲压下心底烦躁，把手伸向对方：“过来。”
谢藤依言靠近。
“抱着。”闻哲说。
谢藤重新从后部拥住对方。
“舒服点姿势……说单纯拥抱，你嘴巴给安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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