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有佩戴十字架,因为那并非是她信仰,而是她母亲信仰才赋予她这种习惯。
那牧师与她们有关也就是自然而然事。
可是……
闻哲终于找回声音:“为什?”
久,脑袋就会很疼。医生说他也没有办法。”
真假参半话。闻哲想着揉揉对方后颈,用无声抚摸促使谢藤继续说。
“找你那天,刚收到妈妈飞机失事消息。那时候还是好。”
他说是社交账号上那条闻哲没来得及立刻回复留言。
“早上收到伦理在维也纳出车祸消息,还在思考应该用谁去填补他空缺,中午就收到他哥哥和叔叔也发生意外消息。”
他当时就有种古怪感觉,立刻联络包括家人和助理等自己周围所有人。
“让他们取消切需要使用私人交通工具行程,短期内尽量不要出门,可妈妈当时已经在飞机上……”
“你是在那之后就开始头疼?”闻哲问。
“没有。”谢藤说,“头疼是在爆炸之后。轻微脑震荡导致。本来以为休息段时间就能康复。但是只有生理层面康复,其他并没有。”
闻哲听到途中就想起谢藤外祖母出身,接着想起谢藤母亲见面时共在谢藤额头亲吻七下带有西方宗教祝福性质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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