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藤之所以被糅合得如此矛盾,肯定离不开父母两边原生家庭作用。
既然外祖父母这边是“虔诚”,那祖父母肯定是典型“无信仰”,是更倾向于东方传统形式,让他们拥有相比信仰个虚构神,更愿意相信自己力量能胜过切坚韧品质。
与之相应是,谢藤肯定也更容易自禁锢于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绝然。
他不能让这种事发生,必须在这里提前杜绝……
谢藤僵会儿才抬手回拥闻哲。
“不觉得自己做错什。死亡已经是给他最大宽容与施舍。”
谢藤说到这里终于停下来。
从他开始阐述,到结束此刻,已经过漫长数天。
个接个意外,让原本切趋好结局,陡然变得血腥而绝望,让闻哲听得浑身发冷。
部分是因为之前四个月耸人听闻“事件”,另部分则是因为谢藤本身。
这就是谢藤。
精神控制在他这种把自身弱点视作理所当然人面前根本无从下手,而他却能反向利用别人恐惧来实施逆向控制。
简单得就像次平凡无奇商业谈判,永远冷静地从利益角度出发,让人在权衡之后根本无法抗拒内心贪婪。
权衡始终是他最大优势,但是在与闻哲有关部分他就无法保证这种权衡,因而才会判断失误……
“……结果,他神到最后时刻,都只是在考验他,而不愿意宽恕不够虔诚他。”
选择依附。”
但时间不久,作为玩弄信仰人,牧师就察觉到不对劲地方。
“不过,等到他企图摆脱控制,已经来不及。”
既然伦理擅长从不起眼小事里不着痕迹着手,谢藤手段自然也不亚于他。
“开始制造些不起眼巧合,让些曾经与他共处室那些小男孩陆续与他巧遇。”
他长而缓地呼吸,深嗅对方身上浅淡酒精味。
可能是湿纸巾上残留,他想,同时不自觉用鼻尖轻蹭对方皮肤。
就算他爱是扭曲,他也看得到自己家人和身边人之间爱形式,早已知晓正常爱
谢藤阐述到途中,闻哲对待他方式就已经跟开始时不同。他从不断逼迫对方说出切,演变成不停地打断他讲述,强迫他把切拆分成数段开来讲述,藉此压制途中有可能出现失控。
“就像你说那样。”谢藤说。
“什?”闻哲问。
“就算情感是扭曲,也是基于对正常理解后所产生扭曲,而不是不知道什是正常……”
他刚说到途中,就被闻哲揽入怀中,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谢藤“死亡”夺走牧师“最后庇佑”。
“他其实在‘死后’立刻接近那个女人,企图让她成为新捐助人。但她所拥有只是巨额负债罢。”
个贪婪者死亡传染另个贪婪者。
“他们俩没能再成功控制任何人做他们替罪羊。”
只能选择死亡。
他们认出他,他们尖叫,他们报警。
“而后就是追债人与他巧遇。”
他们殴打他,恐吓他。
“还有更多憎恨他人,都给他们足够机会,不断与神棍巧遇……这样,他唯栖身之所就是庇护。”
被控制者在那个刹那变成绝对掌控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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