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更下
层
“圆形舞台”，生活助理搭乘电梯才停下。
他没有戴口罩，也没有穿“管家制服套装”。
花衬衫与宽大短裤组合，让他看起来就像在去夏威夷岛度假路上。
他环视
周，鼻翼不断抽动，仿佛在嗅闻周遭味道，直到确定这里没有人在，才再度登上电梯。
他乘着“小圆镜”开始向上，折返到谢藤和闻哲所在楼层。
“什
？”谢藤愣。
闻哲毫不留情戳破：“你又在避开
提问。”
“只是……”
“嗯？”
“需要你，可他们不需要你。”谢藤说，“跟你在起，就会失去应有攻击性。”
“快穿！”谢藤重复强调。
“给理由？”闻哲语双关。
谢藤沉默数秒，道：“待会儿再说。”
“现在。”闻哲没有放过他，“实话。”
“……”
英语口音就像用直尺画出等距直线，闻哲很容易就辨认出口音主人是那个盎撒管家。
谢藤立刻放开闻哲，蹿下床去，从墙角箱子里拿出套衣服扔给对方，接着又拿出另套往自己身上套。
“你在慌什？”闻哲脸莫名伸手接住。
“完全忘记他要来。”谢藤语速飞快，“先穿衣服再说！”
闻哲：“……”
这来回虽然延长时间，却只够谢闻二人各自套好内裤，长裤则可怜兮兮地挂在他们膝盖位置。
“原以为你脑子里根本就没有廉耻概念，现在它突然长出来，却不觉得你变好。因为这与鼻子告诉事实相违背。”
生活助理忽略闻哲，笔直地朝墙边谢藤走去。
“鼻子？”谢藤提上长裤，系好裤扣与拉链。
“下面那层当初确是密封空间设计，就连换气都需要手动开关空气过滤口。”生活助理却没有放过他，鄙夷道，“你能把下层弄全是腥
如同被驯服猛兽。
“以及，”谢藤说，“警惕性。”
“……”
这次是谢藤打断闻哲。
“需要你。但也需要攻击和警惕性。”谢藤笃定道，“不能再辜负他们。”
“屠休！”
谢藤无声地叹息：“只是不想再让他们失望。”
闻哲皱眉：“为什这说？”
谢藤半垂下头：“已经让他们失望过次……”
闻哲打断他，问：“看起来就那容易被糊弄吗？”
奇怪。这是什状况？以前谢藤全裸都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泰然自若，现在为什会这紧张？
不等闻哲思考出结论，天花板上“小圆镜”已经伴随着机械轴承旋转声音分离出来。
电梯下降声音对谢藤来说就像催命符，可他显然忘另个事实：这里顶灯是特殊高瓦数灯组，旦打开就会亮得刺目。就算谢藤不在乎影响睡眠问题，强光还是会影响他享受快感过程。因而除非必要，他根本就不开顶灯。
这几天他都把盏调到最低亮度应急灯放在床脚，将其当做地灯来使用。加上这里本来就是没有窗户地下室，有限照明让乘坐着电梯从上层有明亮照明地方下来生活助理眼睛来不及适应，根本没有注意到墙边二人。
闻哲和谢藤同目送助理搭乘电梯继续向下，随即互相对视，彼此都显得有些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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