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哲侧头瞥
眼，看到粘滞
汁水沿着谢藤指缝流过前臂，想起当初从三明治缝隙里滚落鱼子酱。
同样野蛮，却变得诱人。
区别是此前是故意，眼前是无意。
前种让闻哲觉得幼稚，后种却能让他意动。
谢藤将散发着新鲜香橙味果肉起递到闻哲唇边，后者张嘴吃掉，顺便咬下对方手指，随后微微皱起眉。
闻哲好笑地看他眼，重新挂档并踩下油门，问：“现在去哪里？”
“往郊区开。随便找座荒废住宅过夜。”谢藤边抓着自己衣角擦拭苹果边说，“
支援要明天才能到。”
“好……唔？”闻哲没能说完，就被谢藤递过来苹果堵住嘴，无可奈何地咬下大口。
跟闻哲以前在“鱼缸”吃到苹果相比，这个完全不能算得上是合格水果，不仅汁水少，还微微泛涩。
好在相比味道，他更在意营养。
改变。”医生说，“核心改变。”
“什
核心？”
医生无法寻找到恰当词汇，只能用闻哲完全听不懂俄语加上“手语”来进行无效交流。
闻哲漏算不止是失去吊坠后所带来麻烦，还有跨越语言屏障沟通需要更长时间。
谢藤离开十多分钟完全不够闻哲从医生那边问出什，而这显然是谢藤离开前拨弄脖子上蓝宝石吊坠理由。
“很酸吗？”谢藤舔舐着手指上咬痕，问，“觉得还好？”
“嗯。”闻哲模棱两可地答，“正好补充维生素。”
谢藤因此笑得更欢，这下就连闻哲都弄不明白他为什这高兴。
跟他相比，谢藤就吃得过于快乐。因为相比味道，他已经有新乐趣。
他会伸手喂闻哲啃口，自己又沿着对方牙印旁咬上口，然后像个小女孩样蜷缩在座位上发出“咯咯”古怪痴笑。
助理又摆出那副盎撒人特有平静面孔，对谢藤幼稚行为视而不见，专心与面包和水打交道。医生开始还臭骂谢藤，奈何后者充耳不闻，他骂久也觉得累，干脆学习盎撒人视而不见策略。
折磨完那个苹果，谢藤开始折磨那只橙子。
这东西显然不能像苹果那样张嘴就啃，谢藤干脆用蛮力将它掰开，再,bao力地撕掉外皮。
闻哲就在近乎无所获前提下，看见背着装满弹药背包盎撒人和同样满载而归谢藤从黑市里出来。
他们把打空肩扛火箭筒和机枪换成子弹，不知道用什换两大桶柴油，还有包括水、粗面包、肉肠和除香蕉在内水果。
谢藤把面包和水递从窗口递给医生和闻哲，这才去跟盎撒人起往后备箱装东西。
等他们把切都安置妥当后，医生和闻哲也已经解决面包和半瓶水，四人终于重新在车上聚齐。
“你猜找到什？”谢藤坐在副驾上冲闻哲摇晃着手里苹果与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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