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藤也被闻哲这连串问题砸懵,好会儿才回神摇头,说:“他们不可能只效忠个主人。”
“那到底是哪些人在针对你?”闻哲没有放过他,“按道理你已经死,他们无意义追杀也应该结束,除非他们知道你还活着……”
谢藤突然打断闻哲,说:“知道切入点是什,也知道该如何追查和处理这些人。”
医生思忖片刻终于点头:『之前都没注意到这点。不过确是有这种习惯。就连都有。』
谢藤愈发疑惑。
『其实就是经常戴贝雷帽固定姿势,因而可以排除掉非贝雷帽军籍与军种。』医生说,『下颚勒痕位置不同则证明他们经常更换战术头盔。要他们装备经常因为战损而换新,要是因为经常需要做脏活,故意换成不容易辨认身份常见型号。加上他们互相配合得相对迟缓以及几乎不说话问题,就更像是NATO多国混编队伍。』
谢藤微微愣。
“另外组,”闻哲取消暂停,不久后又重新暂停,“注意看这里。他们面罩下嘴虽然直在动,但他们使用词组都很简短,手势则相对复杂,结果配合流畅度完全不受影响。显然是固定小队。有这种配合效率战术小队,很有可能是……”
边椅子,谢藤从善如流地坐下。
监控随即被医生同步投屏到上面,他和闻哲起盯着大屏,显得相当专注。
反倒是与其切实相关谢藤却是副漫不经心模样,偶尔充当翻译。
『这些不是雇佣兵。』医生发表自己看法,『他们更专业。』
闻哲颔首:“看这里。”
『SEAL?』医生问。
闻哲听懂,直接点头。
“军工巨头现在成盘散沙,肯定还在内斗。”谢藤翻译到途中动作已经停顿数回,不解地视线来回在闻哲与医生之间,说话时却是用中文问闻哲,“就算他们能说动军方出动个小队,也不可能连欧洲那边人都惟命是从。”
“你其实可以换种角度思考,”闻哲说,“你干掉那些老头,小怀特又是你盟友,你为什还会被针对?如果没有直接受益者,那就从受害者角度去思考你敌人身份。或者说,为什在你出手以前,你敌人就已经动手?而且他们为什之前不动手?即便你已经死,如果他们提前就埋伏好人,他们是否有脱离忠范畴可能,还是随时可能脱离控制,独立执行消灭你命令?那,以后会不惜切来追击你敌人究竟还有多少?需要考虑备防范方案吗?”
『真恨自己不会中文。』医生头疼道。
他说着敲下平板上暂停,起身指向静止大屏幕画面上某个位置。
“这个臂章上面有块太阳晒浅部分。角度略微歪斜。他们交流时战术手势也相对简单,整个小队彼此之间很少有用语言交流情况。还有非战斗状态下站立姿势,始终维持着微微梗着头,下巴却稍稍上扬方式。”
闻哲逐说出他注意到所有细节。
“医生肯定知道这是长期因为什而对站姿造成影响。这种习惯是掩饰不。当然还有下颚战术头盔勒痕位置不样问题……”
谢藤好奇地盯着医生:『是什这东西居然能影响站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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