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谢藤愿意放过闻哲
嘴唇，造次却没有停止迹象，反而沿着颈侧继续向下。
“你并不是渔夫，”闻哲抿
抿自己微微发麻上唇，“就算是，只要
是那条鱼，就不会让你走入海中。”
他刚说到途中，谢藤已经停住动作，像被定格在那里。
他脑中许多界限瞬间被扭曲，更多束缚被挣脱，理智荡然无存，仅剩本能在驱策
切。
片刻后，谢藤陡然张大嘴，口咬在闻哲肩膀上。
相比刚才陌生，这段闻哲太过熟悉。
他听到途中就已不自觉跟着哼几个音，并很快说出答案：“是舒伯特摇篮曲……”
他声音消失在谢藤凑近唇边。
奇怪吻从舌尖滑过嘴角开始，却没有急不可耐，悄然止于彼此轻咬对方嘴唇动作。
“正确。”谢藤贴着闻哲唇角说，“刚才那首也是舒伯特曲子。”
谢藤摇头：“是渔夫。”
“原来才是鱼。”闻哲恍然。
得出答案后他突然愣住，迅速抓住关键所在。
“渔夫是怎
变成鱼？”闻哲问。
“渔夫走进海里，”谢藤说，“再没能浮出来。”
歌。
旋律轻快简单，几个重复小节后，经由不同歌词重新构成新段落。
尤其是间奏里哼唱无词部分，远比歌词节奏更加跳跃。
闻哲勉强从开始部分里分辨出个近似于“鱼”单词，片刻后才意识到那根本就不是英语，而是德语。
简短歌曲可能只延续三分钟就结束。
依旧是左肩那颗小痣位置。
就算看不见，却悄然形成习惯。
即便不用看，依旧能准确地找到相同位置。
血腥味，而后是甜味。
舌尖滑
闻哲愣，疑惑道：“听起来不像是十七世纪曲调，反而更像首现代民谣？”
“古典乐相当于十七世纪金属摇滚，”谢藤说，“只要充分理解，现代和古典这两种音乐其实并没有太大区别。”
“你总能说出相当有趣论调。”闻哲毫无保留地夸赞，接着主动亲吻对方，“欣赏有趣论调……”
谢藤没有立刻没有回应，却在闻哲打算退开时，突然捧住对方脸，重新迎上。
彻底舍弃温柔与讨好方式吻，不再顾虑对方，只知味疯狂地索取，越过蛮横，近似于凶狠。即便闻哲配合地抱住着他脑袋，用力揉按着他后颈，依旧无法平复他急切。
“……”
闻哲哑然半舜才找回声音，问：“这是谁写歌？”
谢藤没有直接回答：“这首比较陌生话，他写另首你肯定知道。”
说着他便轻声哼唱起另段简单旋律。
任何从谢藤喉咙里出现音符都拥有难以想象准确性，极易辨识。
“作品881，渔夫小调。”谢藤嘴唇落到对方耳郭，缓慢地呼吸过后，说出未尽话，“适合送给你首歌。”
闻哲略微拉开彼此距离，好笑地看着对方：“你忘听不懂德语？”
“歌词大意是，”谢藤翻译，“渔夫去捕鱼，却没能遇到鱼，反而是鱼击败渔夫，所以渔夫成为鱼。”
前后矛盾概括方式让闻哲无法确定谢藤是否编造虚假歌词意思，或者只是种隐喻方式。
“你是鱼？”闻哲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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