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藤颇为认真地思考后做答道：“可能是为
看你露出嫌恶
表情而无师自通。”
闻哲皱眉睨向对方，想
闻哲心下叹息。
店员很快就把闻哲点单品端上桌来，谢藤盯着那只冰淇淋杯子，看着对方挖
勺就不假思索地放进嘴里，露出认真品尝表情，喉结随即向下滚动后复原。
“味道还不错。”闻哲注意到对方视线，随即把杯子推过去，“尝尝？”
谢藤从杯子上收回视线，转而落到闻哲不自觉舔舐过唇角，摇摇头，仿佛对甜品彻底失去兴趣。
“那算。”闻哲没有强求。
它确不卖酒，却并非只卖咖啡，最受欢迎品类其实是手工冰淇淋。
伞下圆角方形小桌并不宽敞，让对坐两位成年男性曲起膝盖依旧很容易碰在起。
谢藤坏心地用膝盖磨蹭对方腿内侧。舒适温度决定他们长裤材质都足够薄，体温轻而易举就传递给对方。
闻哲不动声色瞥对方眼，悄然缠住对方脚踝，突然用力踩碾，同时用简单英文跟店员交流，很快选择对方推荐热门口味。
谢藤摇头拒绝点餐，收回恶作剧膝盖，架起腿，侧过头，漫不经心地审视着路过人们：举着相机、自拍杆和手机还四处张望肯定是游客；脸闲适地缓步经过大概率是本地人；情侣在角落里拉扯吵架，或者纠缠亲吻；偶尔有孩童路过赖在店门口不走，直到父母愿意给他们买份……
谢藤帮闻哲选件衬衫，颜色是极浅马卡龙蓝，后者随即根据衬衫为自己挑选条亚麻色长裤，向上卷起两边袖口至手肘位置，呈现出相当休闲搭配。
“真意外。”谢藤评价道，“你居然适合这种可爱颜色。”
“再戴上这个。”盎撒人递给闻哲顶复古短檐鸭舌帽，“稍微歪点。好。就这样。休，你觉得如何？”
“非常适合。”谢藤颔首。
谢藤自己则换上为其量身订制意大利西服，彻底舍弃法国商贸代表或游客等等外形，恢复成闻哲初识时纨绔模样。
“尝也可以，”谢藤突然改变主意，朝对方略探出上半身，“你喂
。”
闻哲把杯子拉回自己面前，挖勺递向对方。
谢藤故意向后避开，补道：“用嘴。”
闻哲：“……”
“非常想知道你是从哪里学这些话？”闻哲收回勺子，转而喂进自己嘴里，“又是如何能面不改色地把这些装模作样恶心话说出口？”
“教授肯定去调查你。”谢藤说。
“是从冰淇淋上看出来？”闻哲问。
“至少他连跟你相识方式都已经调查出来。”谢藤轻轻耸肩。
“这说明他拥有资源与人脉能够与你互补，还是远胜过你？”闻哲问。
“有趣视角和针见血问题。”谢藤“哼”道，“但不想回答。”
“你这身打扮肯定会被小偷盯上。”闻哲调侃，“或许还有强盗。”
“好害怕！”谢藤夸张只手捧心，另只手钩住闻哲臂弯，靠近在他身上，“你要保护好。”
闻哲力道适中地给谢藤胃部肘子，让后者被迫松手。
教授把这次会面地点定在另家咖啡店。
这家开在路边小店虽然老旧，却收拾得相当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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