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哲耐心出奇
好，等到对方骂完才出声道：“关于你父母事，
觉得非常遗憾。如果你想谈谈……”
“劳驾你别这
假惺惺好吗？真让恶心。”女孩突然打断，“怎？难道没人告诉你老爸还活着？可妈妈呢？希望妈妈也能活着，而不是……”
“米里亚娜。”谢藤首次低声直接唤
对方名字。
『你这是要帮他说话？』女孩更不高兴地瞪向谢藤。
『没必要。他也不需要。』谢藤配合地换成俄语，『不信你可以去问问那个盎撒人。他们已经争执过。很无聊。而且没有任何实际用途。如果你想拷问他，给他喂吐真剂，那劝你放弃吧。
开始就试过。他有抗药性。』
抱怨终于结束后，他却已经来不及讲正题，就看到前来接机人。
“这就是要告诉你事。”他说，“或者说是人。”
闻哲然颔首，顺势垂目瞥眼对方用力圈住自己腰身胳膊，仿若在担心他会下刻就转身离开。
他拍拍对方手背，而后用手肘拐下对方，后者这才解开连体婴般行走方式。
“出事后就把她送到这边来读书，想要让她分散些注意力，刚好这是她感兴趣领域。她可比那个盎撒人要难应付得多。都不敢惹她。”
排，甚至无法伸直双腿，只好趁着没有人注意时候，凑近闻哲小声抱怨。
“由奢入俭难。”闻哲叹息，“你还没看到经济舱空间大小，那才是真正可怜。”
“袖扣和票带吗？”这是谢藤第三次确认。
“放心。”闻哲点头，“你太谨慎。这样对你不好。你看起来已经有些累。”
谢藤含糊地应声，没有反驳，随后靠向对方肩膀。
米里亚娜不满道：『可你当初说……』
『只是说有这种可能。为此准备备用方案。』谢藤打断对方，『也告诉过你，如果他真那万能，根本没必要亲自来接近。你不能总是只听自己愿意接受部分，其他部分都当做没听到。而且已经说过很多遍，别在外面大吵大闹，会引起不必要注意。』
『巴拉巴拉，你话可真多。』米里亚娜不耐烦。
『既然嫌话多，你说话就谨慎些，别那情绪化。』谢藤摸摸她脑袋，『
其实闻哲看到站在出口打着哈欠粉发女孩时，差点因为她脑袋上已经更换为亮蓝发色而没能认出她。
“盯着脑袋看什！？”女孩叱呵，“别告诉你没见过这靓丽蓝？”
女孩英语变流畅。闻哲想。大概因为语言环境变。
“确很靓丽。觉得比之前粉色好看。你似乎长高不少。”闻哲说着想伸手揉揉她脑袋。
“别碰。”女孩凶狠地挥开闻哲手，朝他直翻白眼，毫不掩饰厌恶之意，“还有，你最好滚远点。越远越好。永远别出现在面前最好。瘟神！”
“小睡会儿？”闻哲揉揉对方脑袋，顺着发尾滑到后颈轻轻揉捏。
“过两小时叫醒，”谢藤闭上眼睛，“有事跟你说……”
他们在都柏林机场降落时，谢藤才因为颠簸而惊醒。
闻哲没有提前个小时叫醒谢藤，遭到后者从离机通道到机场出口长时间抱怨。
“你为什没叫醒？”谢藤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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