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谢藤没有给对方留下反击
机会就抽出
折刀，用同样方法刺入对方另
边肩膀，接着又攻击对方腿根与膝弯，却并非是用刺，而是像对待牛排那样，瞄准韧带所在位置，横向利落切开。
遭遇第击时对方或许还能发出惊疑不定质问，到第二击就只剩下惨叫与谩骂，至于第三与第四次攻击自然让他变得语无伦次，只能不断将“请”和“停止”如同祈祷般反复念诵。
谢藤手里折刀在最后次试图切开对方韧带时，卡在那人膝关节里，无论他如何扭动手腕或施以蛮
突兀地脚步声从另端传来，轻而易举地击碎安静夜晚。
闻哲转头瞥眼，发现是名姗姗来迟观众，低垂着脑袋，沿着灯光昏暗通道向出口走来。
谢藤直地盯着对方，如同被定格在那里，完全没有伸手去拿托盘里信封打算。
闻哲代为拿起并拆开，却来不及把之前那张卡片拼在起，就被映入眼帘唯个单词所震慑。
——凶手。
“你必须学会耐心。”闻哲故意放轻声音。
如同某种蛊惑，让谢藤不自觉颔首。
“尤其要学会耐心等待。”闻哲说，“这是种不可或缺能力。”
“
知道。”谢藤说。
闻哲颔首，低头吻下对方，如同奖励。
重复第三遍。”
“没必要。”谢藤出声拒绝。
“没必要？”微小忤逆对闻哲简直微不足道，“看来踢踹把椅子对你来说就是有很必要行为。”
“……”
谢藤怔，视线在倒下椅子和闻哲之间来回，迟来地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什
。
——凶手就在这里。
闻哲脑海闪过这句话同时，他身侧已经空。
谢藤突兀地窜向最后名离场“观众”，直接把对方踹倒在地。他随身折刀，精准地刺入对方肩膀骨缝。
利刃随着他手腕动作来回转动，骨头与肌肉发出令人胆寒声音，很快就彻底夺走那条胳膊活动能力。
对方远比谢藤要高大许多，不可能击就被制服，更不可能坐以待毙。他很快就用能动胳膊与双腿配合，试图用拳脚攻击把谢藤从自己身上掀下去。
“既然知道，就耐心点。”
他贴着谢藤唇角说完这句就径直起身，伸手把对方拽起来，又替他抚去裤腿上灰尘。
谢藤就此安静地等待，直到最后个人起身走向出口，他才拉开包厢门，闻哲紧随其后。
他们同经过空旷走廊，在出口柜台前被另名“工作人员”拦下，得到对方留在柜台上另个信封，又目送对方利落地转身离开。
都柏林夜晚，只有酒吧是唯热闹地方。门之隔街道，显得无比空旷。四周安静得就连昆虫与风都已消声秘迹，冷清剧院仿佛只剩下他们二人。
“……”
“还不愿意过来？”
闻哲用反问打断谢藤未来得及成形话语同时突然起身，把攥住对方手腕，蛮横地将其拽向自己，逼他跪在自己面前，踩住他边膝盖，再用双手固定住对方双颊，俯视对方。
谢藤直视着那双黑檀色眼睛，仿佛被对方同化，逐渐却彻底平静下来。
理智像掉落深海之中，被对方赋予浮力向上托起，最终冒出水面，大口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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