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有幸没有丧失所有
理智，请相信
，那是最期待结果，因为完全知道应该如何控制
个智力水平不高于5岁人……好
，决定先离开几分钟，要去看看厨房
“从他避开对方动脉开始，就证明他就是这种罕有人，”教授说，“他也因此赢得期待。”
“他是不是听不懂英文？”谢藤用中文问身侧秋。
“肯定能听懂。只是不想回答。”距离秋往对方血管注射第三管药剂已经过去5分钟，她看着病床上对自己视若无睹，却依旧死盯着谢藤“凶手”，忍不住摇摇头，“他受过相关训练，加上是个瘾君子，已经拥有相当程度抗药性。吐真剂没用，殴打大概也是同样。他需要些更能对他造成精神刺激东西。拷问不是专长。”
“让想想。”
谢藤就此沉默下来。
再起。”教授并不避讳自己动机，“毕竟如果想做名合格棋手，不止要学会珍爱棋子，也要经常保养棋盘。”
“你把他当做棋子还是棋盘？”闻哲反问。
“开始应该是棋盘，后来是棋子，现在不太确定。”教授露出饶有兴趣表情，“这足以证明确开始欣赏他。”
“理由？”闻哲说。
“大部分人亲手除掉仇家后，都会茫然若失或蹶不振。”教授说，“至少也能获得复仇之后快感。这将会有利于们以后合作。毕竟他收到礼物后，确显得非常高兴。但他问题是，他并不属于这大部分人。”
片刻后，他阔别已久地露出那副漫不经心表情，看着病床上人，用英文说：“你现在模样，让想起个熟悉场景。医生说过——就是被你炸成残疾那位。他说以前人，最喜欢用这种简单方法，彻底毁掉个疯子。不是撞击颅骨，也不是用药品，而是用细冰锥。相信你可能没听过，如何用细冰锥贯穿鼻腔直达前额叶。”
秋听到这里很干脆配合地退开些距离，方便对方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谢藤身上，自己则拿出根烟来衔在嘴里，却在点燃打火机时陡然停顿，看眼谢藤，再度把火机放回口袋里。
“然后只需要来回转动手腕，就能捣碎你部分大脑。那是掌管记忆和理智部分。虽然只损伤点点，你却能活着。你鼻腔和小部分拥有痛觉神经软组织会感觉到疼痛，但是大脑不会，因为它根本就没有痛觉。”
他说到途中，就已经把手伸向对方。虽然他手里没有冰锥，但他动作仿佛拿着个，握拳手不断下沉，陡然向上，差点撞到对方鼻尖时才停下，仿佛贯穿对方鼻腔。
“缺失这小部分你，会变得非常不样。你会完全丧失生活自理能力。虽然活着，但又不像是活着，会饥饿，能排泄，但是你无法选择死亡。
闻哲颔首。
“另有极小部分人，他们会突然从仇恨中醒悟，继而彻底放弃。他们后半生生活或许依旧悲痛，但他们灵魂已经得到解脱。至少能过正常活下去。”教授继续道，“但他显然也不是这类人。”
闻哲示意对方继续。
“偶有，极其特殊，零星特例，”教授说，“才能毫不在乎把仇恨转化为利益链条。”
闻哲微微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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