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为什
要支开你？”教授好奇。
“拷问。”闻哲语气平静。
教授脚步
顿，仿佛受到
什惊吓。
闻哲既没有驻足，也没有终止话题：“在保证不杀死对方
前
“谁说
只是在恐吓他？”谢藤没有改变所用语言，“虽然他已经开始害怕。但是太晚。已经决定好……”
“所以你才愿意亲自替人出面，来把‘人质’换走，同时还能当面测试他是否会做出你眼中恰当权衡。”闻哲无法理解，“可如果‘人质’死，你测试算失败还是成功？”
“无论人质死亡与否，都已经成功得到最想知道答案，”教授不以为然，“而不能继续发挥价值人质，自然是死去远比活着更有价值。”
“明白。”闻哲说。
“不。想你并不真明白。”教授露出谦和地笑，“跟盟友利益链条与客户特殊要求相比，还是更倾向于由自己来承担次微不足道工作失误，这远比失去盟友要好得多。”
里能否找到细冰锥。”
对方瞳孔陡然缩小，身体也不自觉弹动下，仿佛想要阻止谢藤离去，但伤势和固定用皮带都让他无法动作。
谢藤向前走出段距离，又陡然转身，重回病床前。
“对，差点忘，最好还能找到钩子，有手臂长那种。就是能挂起整扇猪肉或牛肉那种。想你住在贫民窟里时候，定在屠夫仓库里见过。它很牢固，可以钩住你下颚骨，把你整个吊起来，还不会变形。
“如果你不喜欢双脚悬空方式，可以顺便拿两个钩子过来，你双脚就有机会靠近天花板……你眼神看起来好凶，你放心，虽然头朝下便于放血，但不会那样做，因为那样你就会死。会让你看着把你躯干上肉片片切下来，再塞进你嘴里，逼你咽下去。等到你躯干上肉都被剔光，还有其他有趣游戏——血鹰，听过吗？
“现在测试结果已经出来，”闻哲笃定道，“所以你希望们能让你把人活着带回去？”
教授点头：“反正他早晚也会死在垃圾堆里，根本不用脏任何人手。这样对盟友和客户都是最佳选择。双赢。你觉得怎样？”
闻哲仔细沉吟片刻，最终没能找到破绽，干脆选择把教授带向船舱门所在。
“以为你们会起出现。至少之前几次都是起。比较习惯你们起出现。”解决“正题”后，教授语气重新变得像名意大利人。
“他想支开，方便自由发挥。”闻哲配合地改变语气，“正在思考个好用借口，你恰好出现。于是就这样。”
“看来是没有。那是北欧中世纪留下种有趣刑法，需要逐掰断你每根肋骨，再把你肺扯出来，像翅膀那样完全展开，再确保边缘被每根肋骨固定……似乎闻到恐惧味道？”
对方身下出现腥臊味液体，很快在床单上晕开，顺着边缘滴落。
“你恐吓意外有效。”秋惊讶地拿下嘴里烟，用中文表示惊讶后重新上前，更换为蹩脚英语，“现在，们，提问，你回答。”
对方看向秋，嘴巴开阖下，随即重新闭上。
秋只好看向谢藤，道：“他好像不打算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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