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没想到对方会突然说出实话,即便是在没有任何佐证前提下,随着真实而
“应该用这个词。”闻哲说,“而‘非平稳向好目标’这种普通又冗长词句。”
“在西方语境下,中庸是个贬义词。”教授说。
“不是西方人。”闻哲微微眯起眼,露出特殊笑容。
“也不是,”谢藤突然开口,“没有必要遵循你们褒贬标准来定义自己。”
教授暂时沉默下来,盯着谢藤眼睛,试图寻找什,片刻后就转向栏杆外海面。
闻哲和谢藤用英语还原刚才情况,默契地分别隐去部分说辞,当然也没有把自己想法摆上台面。
“这样算是满足教授好奇心吗?”谢藤问。
教授颔首,却没有执着于上个话题,而是分别为二人给出奇怪评价。
“你手段非常有趣。”他先看着闻哲说,随后又转向谢藤道,“你也彻底出乎意料。”
“既然你对们回答比较满意,”谢藤趁机问,“也想好奇教授你。”
“现在误会解除?”闻哲语气笃定。
“是。”谢藤颔首。
——对方从来不是什善良人。
但他维系善良,因而更能毫不留情地解决与其无关人。
个不像是人类危险存在。
愿意提及地部分。”
谢藤暂时失去言语能力。
“当然,这也能定程度上满足你施虐欲,”闻哲说,“因为那些灌入他胃袋里大量糖,不用多久就会让他出现乏力和恶心症状。等到他出现呕吐、口干等缺水症状出现,距离强烈腹痛也就不太远。”
谢藤沉默地盯着闻哲。
“人可能对化学药剂有抗性,但绝对不可能对糖有抗性,因而糖永远能促进人大脑分泌出足够愉快激素,人旦感觉到愉快,意志力就不会那坚不可摧。”闻哲说。
眼神有些像秋,闻哲想,教授可能亲历过战争。
“虽然安东尼肯定不是真名,但你们知道称呼为什是教授吗?”
教授突然抛出问题,接着又抛出回答。
“因为以前确只是名普通教授。”
实话——闻哲和谢藤几乎同时揣度出相同看法。
“?”教授疑惑。
“是。”谢藤说,“彼此都相互解才是公平盟友关系。”
“以为你们东方人并不信仰虚无缥缈公平,”教授疑惑,“只注重持续平稳向好目标。”
“中庸。”闻哲突然介入对话。
教授和谢藤看向闻哲。
跟他当初所感觉到样,对他来说就是极度危险却更加吸引他存在。
他想……
突然之间,他又开始思考,于是他也突然恢复“正常”。
……
“情况就是这样。”
毕竟他虽然喜欢把清晨花圃里最鲜艳那朵花剪下,将它放在花瓶里,摆在餐桌上,在它枯萎后毫不留情地扔掉。但面前并非是朵花,他根本不打算施舍分毫怜悯。
“旦身体出现酮症酸中毒,就会陷入种缓慢且痛苦死亡过程。除非有足量胰岛素。但这里显然没有这种储备,不过大脑分泌足量激素,已经足够他支撑到说完临终遗言。”
谢藤难以掩饰自己脸上惊讶。
“怎?”闻哲看着对方。
“误会你。”谢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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