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种人?”闻哲问。
“就这种。”谢藤视线落到那个匍匐在地板上女人身上,说,“明明心理认定自己是个优渥种族,却还要假装自己对其他种族视同仁。让觉得非常恶心。”
谢藤说到这里稍事停顿,而闻哲却想到起被谢藤作弄大学教授,陡然明白。
“这种‘优渥种族’,有个最显著特色。他们只在认定自己能永远踩在别人头上为所欲为时候,才会施舍下顾他们怜悯,却还要将其谎称为善良。”谢藤漫不经心地说,“她根本不把其他人当做人来看,只是把大家当做她饲养宠物。所以她照顾宠物、爱护宠物、喂食宠物等等,对她来说就是理所当然事。是她展露善良种方式。旦宠物告诉她,们地位相同,没有上下之别,她就会露出最歇斯底里那面。”
谢藤至此再度停顿。这次闻哲想起却是在岛上隔着透明墙壁与那些“主人们”对峙,掐住他们弱点,将他们逐瞬间。
。她很快就为自己短见付出代价,等到打量利益损失后,她终于意识到继续下注也无法挽回,只能无差别下手。”谢藤漫不经心道,“只要能赚到钱,填补窟窿,她连自己雇主都敢下手。也没想到她会用钱,去填补她损失部分。反正只要她没有损失,她根本不在乎旁人损失什。”
这是谢藤首次愿意主动阐述前因后果,闻哲自然屏息聆听。
“而她之所以选做目标,理由是这样人,跟他们那样‘本份生意人’不同,手里肯定是都是不义之财。”谢藤说,“觉得她或许忘自己在欺骗别人时候,至少应该准备好两口棺材。而不是自以为是当代罗宾汉劫富济贫,却没意识到她自己才是应该被洗劫那方。其实说到底,她只是不愿意承认比她有远见,又憎恶比她有钱非白人群体罢。”
闻哲微微皱眉,谢藤仿佛已经知道他会在此时皱眉,几乎同时凑近他,伸手抚摸他眉心。
抚平皱褶后谢藤又重新拉开彼此距离,继续俯视“囚犯”,同时对闻哲说出诡异话:“剔除掉他们对有益部分,他们就不再是同伴。所以才觉得‘案例’这个词非常适合他们。就像是种完全独立第三视角,有助于剥离所有情绪。不是吗?”
“你无法原谅是他们可以抢劫别人,”闻哲说,“却不允许别人劫掠他们。就像你小时候那样。”
“劫掠——个很有创意用词。”谢藤思考后突然露出满意地笑容,“你似乎已经明白被关在这里都是些什东西。”
东西。闻哲想。不是人。
闻哲“嗯”
剥离。闻哲敏锐地抓住这个词。时无法判断谢藤是在受到损失之前就及时止损,或者单纯因为信任损失而必须剥离自身情绪。唯可能肯定是,会被丢进这个巨大囚牢人,肯定就像他刚才宣称那样,已经对他无足轻重。
“及时止损?”闻哲试探性地问。
“算是吧。”谢藤模棱两可。
闻哲本以为谢藤阐述会到此为止,没想到后者突然靠进自己怀里,缠住他腰,仿若撒娇般靠在他颈边低语。
“你应该发现,”谢藤蹭着对方颈部皮肤,小声抱怨,“很讨厌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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