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闻哲说。
或许,闻哲想,谢藤在玩游戏并非表面上所见这般,而是另个自己尚未意识到“真正游戏”。
9天以后——
如果只是想要贬低这些叛徒,那他为什还要执着宣称这只是游戏?这与谢藤那种幼稚且直白方式相抵触。
就算他矛盾且混乱,但他身上还是有固定模式可循。追求刺激就是其中种。
“你生气吗?”对方长久沉默让谢藤不自觉停下动作,出声道,“你知道那些东西都不是无辜,全都是叛徒,是背叛……”
“没有。”闻哲打断对方,把对方手从衣襟上拨开,抬手扣上自己被解开半扣子。
“可你看起来就是在生气。”谢藤脸可怜地看着对方,双手圈住对方腰,“而且还是生气。”
回馈撩拨,改为细致地抚摸闻哲颈侧,手指很快滑向对方锁骨,说,“但是只剩本能人你就无法精确剖析他们。”
闻哲没有否认。
在这个游戏里,谢藤拥有绝对优势,闻哲自己则毫无胜机可言:
不止身份背景资料无所知,被剥离特征人,也让他无法从言行举止里窥视任何破绽。因为他们眼中只有食物和水,心底只有绝望;
多国语言上劣势,让闻哲失去以母语和口音触动对方基础,就连沟通有效性都削弱,无法激活唯本能;
“你很喜欢这种游戏?”闻哲故作随意地问。
“这次还是让你先选好。”谢藤答非所问。
闻哲摇头:“不想选。”
再试次。闻哲想。
“那来选好。”谢藤说。
谢藤不止原本就解这些人,还跟闻哲自己样善于察言观色,能进步剖析人性深藏恐惧……这明明才刚开始,闻哲却早已经输。
这就是谢藤口中“擅长”所指意思。
最关键是,闻哲反复扪心自问,他在解这里都是“叛徒”之后,他根本就不想赢。因为他跟谢藤样,拥有套属于自己正义准则,从来就不是什善男信女。
谢藤胜利是注定且无可逆转。就算闻哲陪他继续玩,也没有任何可乘之机。但谢藤向来喜欢刺激和创意,甚至不在乎胜负,肯定不会喜欢这种毫无悬念游戏。
那他为什还要自己陪他玩这种无聊游戏?就像刚才他口中每句话都不像是在游戏,而像是在介绍这些人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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