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哲摇头：“是因为犯罪行为本身就是基于现有法律框架所做出
划定，无法在违反之前做出规避。而非对其更有约束力，也能提前
步就干涉其行为道德准则。”
“你那边不是已经安排好
吗？现在所需要做只是等待而已。”闻哲在话尾加上反问，“迷宫冒险是不是跟你想象得不太样？”
“最起码不如电影里那
刺激。”栗野并没有意识到已经被对方转移话题，“
本以为至少会遭遇些危险。你懂吗？就是那种受控制范围内，稍微能让人有点吃惊，仔细想想却很有趣，但是不会危机自身安全刺激。肯定很有趣。”
“很遗憾。”闻哲面露调侃，“现实并非密室逃脱游戏。”
“这当然知道。”栗野无奈，“还不至于蠢得分不清虚构和现实。”
“这与虚构和现实无关。”闻哲说，“而是危险与刺激本来就是身体接收到大脑传递同种情绪后所形成不同方式与程度反馈。”
告别彩灯闪烁诡异地下迷宫，经过充斥腐臭囚牢，重新回到照明温暖地上，在灯光照拂中再度踏入顶层。
确切说是闻哲行素走在前面，栗野头雾水地在跟在后面。
落地窗外世界主色调已经变暗，与内部如同白昼照明恰好相反。
闻哲带栗野走进厨房，为他倒杯咖啡，示意他糖、奶和肉桂等其他位置所在，不再展现完美待客礼仪，看起来比刚才要随意得多。
栗野恰好不习惯跟太过客套人相处，这样反而能放松下来。
“什？”栗野怔下才反应过来，“你是说感觉到危险和觉得很刺激，都是样情绪引起？”
闻哲颔首：“它们都来源于恐惧。区别只是自身承受范围内恐惧，会自行转化为让人想继续渴求精神刺激，反之则是会让求生本能惊醒，让身体产生怯意，只想尽快远离危险。”
“感觉似乎有哪里跟以往理解不太样，”栗野思索片刻后颇为认真地说，“并不会恐惧于获得刺激。但危险是会死，当然会恐惧。”
“有位心理学家曾经提出过个引发剧烈争议论点，”闻哲并没有继续跟对方争论对错，反而再度转移话题，“旦彻底剔除犯罪动机，其行为结果就不应当被归类于犯罪。”
“因为没有动机就没办法定罪？”栗野问。
等他搅融杯子里两块方糖，闻哲已经灌完手中第杯黑咖啡，走回到咖啡机前续杯。
咖啡机定时器上显示时间是晚上11点半，至少还需要半个小时才能得到谢藤行踪线索，目前只能继续等待。
“原来迷宫并不大。”栗野吸着甜度适合自己习惯咖啡，不自觉出声疑惑，“总感觉自己在下面已经呆很久，感觉像已经过午夜。”
“封闭空间所带来错觉而已。毕竟公寓只有那大占地面积，不可能侵占周围土地而不引旁人注意，也不值得为个迷宫游戏去冒没必要险。”闻哲把空咖啡杯放进洗碗机，先从厨师机里取出盘色彩丰富、配菜不明中式炒饭，然后是洗碗机里干净勺子，站在用餐台旁边，把食物勺勺送进自己嘴里。
“这种时候你还能吃得下饭？”栗野无法理解，“你忽然不担心也不着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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