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藤没来得及说完就被打断。
“你果然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跟大家
样
。”闻哲说。
谢藤陡然噤声。
“你获得由
“什
？”闻哲问。
“有
时候，”谢藤道，“你不止能让
讨厌，还能让感觉到恐惧。”
“是吗？”闻哲没有相信对方说辞，“请具体阐述下你感到所谓恐惧。”
“种短暂，犹如错觉般，毛骨悚然感觉。”谢藤据实以告，“仿佛从身体深处出现，让五脏六腑都在发抖。”
闻哲愣，就连拾级而上动作都骤然停止。
四位数，闻哲敏锐地捕捉到重点，他着重默记下那四个数字同时笃定道：“你依旧对此前四个月发生事情耿耿于怀。”
谢藤愣，似乎是经由闻哲提醒才意识到这些。
“你没有必要那敏感，”他说，“只是个巧合而已。”
“人潜意识比你想象得要没有道理可言，也更为残酷。”闻哲只道，“完全能在你毫无防备时候，从暗处左右你思想与言行。”
闻哲说完就任由谢藤沉默下去，自己则顺序念出第三组密码。
间隔控制在三秒以内顺序大声念出第二组密码，天花板上门扉就会开启。”
“突然见识到什叫做‘英格兰式繁琐作风’，”闻哲半开玩笑地讽刺，“需要附加句‘芝麻开门’吗？”
“那到不用。”谢藤不仅没有还击，还难得认真地强调，“不过你定要小心地反复核对，确保不会选错首字母。”
“理由？”闻哲问。
“如果密码错误累计三次，楼下那些泳池就会默认公寓内出现外敌入侵，自动打开排水口并引爆。”谢藤说。
他就这愣在楼梯上，过许久才回过神来，迟来地意识到自己正光脚踩在冰凉金属上。凉意如同电流，顺着他双腿窜上脊背。如同在催促他继续向上。
“你意识到没有？”闻哲边说边继续移动双腿。
“什？”谢藤问。
“你有感觉。”闻哲道。
“同样问题还给你。你没有意识到自己用词相当暧昧吗？你也有……？”
伴着液压装置启动声音，“入口”处降下简易不锈钢楼梯，原本漆黑片通道也出亮起照明，只是相比下方明亮太多，让闻哲无法看清上面如何。
“快开始。”谢藤说，“希望你能赶上……”
“别挂电话。”闻哲用威胁来阻止对方即将出现举动，“否则你就会失去这个见证人。”
谢藤本来确准备挂断，没想到能被闻哲提前制止。
“真奇怪。”他不禁道。
“你原本打算用这栋充满爆炸物公寓做什？”闻哲边在书本上查找密码边问，“你在顶层藏什重要东西？否则肯定不需要以这种拐弯抹角方式设置密码。”
谢藤没有回答对方两个提问，只是安静地等待着闻哲说出密码。
——正确。
天花板上“门扉”朝旁侧滑开，露出没有光照漆黑通道，眼看不到尽头，确如同即将前往另个世界。
“第三组密码是那串数字反过来，”谢藤继续道，“以从尾至头顺序，在书里同样查找到对应希腊字母，只是必须按照从左到右方向查看。余下中间四位数则是完全多余部分，直接跳过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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