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哲没来得及咬紧牙关。
“非常动听
声音，”谢藤声音如同诅咒般在闻哲耳后回荡，“这是动情，还是觉得舒服？或者都有。不说话？因为它们已经混淆
，就连你也分不清。对吗？可是，即便这样，你都能走神，你不知道这会让那
辛苦表现
非常受伤？”
谢藤在对方难抑动人呻吟中短促且漫不经心地笑起来，当即凑过去，边说话便用舌尖撬开对方唇齿，从中释放出更多声音，并在对方用牙齿反抗前迅速退开，没有让自己尚未康复舌头再度遭遇险境。
“说到底，”谢藤贴在对方唇角边轻笑，“人类永远也无法磨灭自己心底兽性。尤其是雄性动物。只要使用正确方法，瞄准他们心底渴求，就能唤醒所有兽欲，让人心甘情愿沉溺其中。相信。
旦被彻底唤醒，哪怕只有次，理智就无法重新压制贪恋快感本能，很快就会临驾于切之上，不由自主想要继续渴求……”
闻哲再度咬住下唇，心下不断暗骂着脏话，只有疯狂思考能勉强维持着他仅存理智。
他只手拽着对方手腕，另只手没忘记继续在描绘对方后背轮廓。
“十块钱能买到‘东西’，跟万块钱能买到‘东西’，对来说已经没有什区别。无论是实物，还是非实物。”
“真正真相”毫无预警出现。
“更需要是在想要某件东西时候，它就恰好以最舒适方式出现在手边。只需要伸出手就能立刻拿到它，不用阅读说明书就能顺利使用它。即便它会有些许小瑕疵，只要能满足基本需要，都会觉得相当满意。”
闻哲开始以为对方是在说自己，后来发现不止是自己，恐怕是囊括对方身边所有人。
自觉张开嘴倒抽气时，他又钳住对方下颚，迫对方扭过头，用嘴唇夺走他说话权利。
闻哲尝试咬对方舌尖，可惜下颚无法动弹，只能盯着对方。
平静黑檀色眼睛似乎多出些许波澜，只是依旧短暂，让谢藤无法捕捉，也让他不悦起来。
“你知道吗？”
谢藤终于放过闻哲嘴唇与下颚，审视着对方脸，暧昧地揉按着对方颈侧，继续着自认为有趣自问自答。
这位善于进行精神裹挟自毁型造物主，此前并未彻底成形，此刻却突然且彻底成形。
为什？
对方刚才不是还握着自己手腕讨吻
大家都是他手里“东西”，但又不完全是。
在这场贯穿始终混乱游戏中，始终充斥着某种模棱两可矛盾。
用对方话来定义才是唯准确答案——大家都是他参照物。
“你又没在听。”
谢藤提高声音，打断闻哲思考，随后抓紧他手腕以及其他动作力道也是。
“金钱积累到定程度，其实就跟废纸样。”
抚摸动作途中就消失无踪，换做谢藤方才口述过种种行为。闻哲感官已经被对方亲手驯化得敏感至极，根本无法承受如此突兀地袭击，当即发出难抑地尖叫。
短促却锋利。犹如被猎枪击中腿猛兽。
既无法逃跑，也无法反击。
“发现短时间刺激并不能对你起到决定性作用，但是漫长且不断变化刺激却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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