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谢藤而言,闻哲规律心跳和温暖怀抱远比,bao戾拳头与针见血话语更有杀伤力。
“你……别这样,”谢藤声音发颤,仅剩心理防线终于被击溃,行为跟语言截然相反,很快圈紧闻哲腰背,埋首于对方颈间,深吸着浴室带出来温润水气,“根本感觉不到痛苦,尤其是心理上。不需要你把那些痛苦和疼痛转赠给。那是人类才有
“憎恨。”谢藤贴着对方唇角,突兀地打破沉默。
“什?”闻哲恍惚下。
“你可以恨。”谢藤说。
闻哲拒绝:“没必要。”
“为什?”谢藤不解,“为什不憎恨?就像憎恨切样。你遭遇那些,你被这样,就应该憎恨!”
他没能品尝到咸味,还是只有浓烈伏特加。
谢藤抓住对方手腕,将后者舔舐过手指挪到自己唇边,效仿对方动作。
闻哲伸出另只手,曲起指节滑过对方脸颊,指尖滑过唇线和下颚,向下抵达他颈侧,来回抚摸。
无声动作比话语更为撩人。
谢藤终于忍不住凑上去,不由分说地亲吻对方。
——确赢。
“屠休,”闻哲说,“你赢。满意?”
辛辣酒精滑过谢藤额角,将他双眼刺激得片通红。
如同哭泣。
满意?
过感觉。但是对方在这短时间里,竟然就做到。
闻哲不得不感叹谢藤过于精湛基于“感官”驯化方式。若非自己原本就比任何人更为理智,肯定不用多久就会为讨吻而不断地低声下气向对方祈求可怜虫。
就像刚才。
——原来对方当初竟是被这样驯化。
连自己都颇费些功夫才意识到这些,他根本无法想象谢藤当初是如何挣脱出来。
他说:“快恨!憎恨到想杀死!”
“人与人是不同。没有憎恨习惯。”闻哲平静而坦诚地道,“原谅后就遗忘或者彻底漠视在看来比憎恨更有效。”
“漠视?”谢藤突然提高声音。
“原谅?”他手指微微发颤,“怎原谅?为什要原谅?”
闻哲握住对方发颤手,在他掌心落下吻,而后将他拽进自己怀里,抚摸他战栗脊背。
冗长地吻像绵延溪流,经过曲折山间小径,卷着落叶与细小枯枝,清澈且充满活力。
吻或者说是性,本来就应该是单纯东西。可惜他们两个却都不是单纯人。
属于同类遗憾已经成为不可逾越鸿沟,无穷手段则是彼此间真正主角。
——想跟你在起。
而不是:要跟你在起。
他绝无满意可能。
胜利没有让他雀跃,喉咙反而像被什堵住,时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为什?”谢藤问,“你刚才都不愿意承认失败,为什现在又……?”
闻哲探出手,让对方遗忘后面话。
他试图抹掉对方眼角液体,也可能是想用沾高度酒精手指,让对方眼睛变得更加难受,最终才将自己手指放到自己唇边舔舐。
可他已经从对方口中得知挣脱理由:但凡有谁试图掌控他,他就会不惜切去反抗。
预料。无法预料。
揣度。颠覆揣度。
认知。混淆认知。
矛盾击败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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