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订好机票、酒店以及护照帮他们顺利出关,唯被反复询问是托运行李环节,就为确定他们二人确没有携带任何行李。
飞机升空并进入巡航高度后,走道里开始有人因为各种原因来回走动。
十几个小时飞行,对商务舱般乘客而言不算难熬,可对于
并不意外。但是,理由是什?而且他们基因检测出来为什跟闻哲不样?
他着实想不明白,干脆问:“你为什不进去看他们?还有你们基因为什……?”
闻哲没有说话,却陡然加快脚步。
屠休只好停下提问,踉跄着勉强跟上。
直到他们回到车上,重新发动引擎再度上路,闻哲都没有再说话。
如何,也明白面前这种模式肯定不对,甚至在他眼中都堪称诡异。就好像闻哲虽然是来看望父母,可又并非如此。因为他虽然来,却并不打算直接面对他们,或者说从开始就不打算如此,甚至连正门都没有走,而是选择这条诡异、除闻哲自己以外无人知晓山路。
闻哲划出条最清晰界限,将“不打算直接与父母见面”和“依旧要来看望他们”彻底切分,突出种由内而外割裂感。虽然始终被其完美地隐藏在他平静表象之下,却像偌大温室样把内外分割出两种差异巨大环境。
温室内部温暖舒适,能人为控制温湿度等。外部却充斥着大自然所赋予无法预测性,犹如道德与本能共存。
闻哲很快抵达温室,抬手向监控摄像头挥手打个招呼,放下“礼物”后又隔着玻璃盯着温室内两道轮廓端详几分钟,这才转身原路返回。
他与屠休擦肩而过时,后者立刻回过神来,急忙大步跟上。
屠休盯着闻哲侧脸,不知道为什,他突然觉得对方平静表象下掩藏着些东西,让自己无法继续追问。
不是体贴,而是种就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本能判断。
车子这次没有在途中再做任何停留,直接抵达原计划前往机场。
时间恰好,电子指示牌上提醒登机口即将在15分钟后开放。
闻哲用密码打开机场角落物品寄存柜,里面大约有三千刀现金,两本假护照,但是用是真名音。国籍是葡萄牙。
屠休很快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必要急,因为闻哲走得并不快。
他不自觉抬手抚下自己空耳郭,想通过思考那朵素冠荷鼎来转移注意力,可惜满脑子都是方才不小心窥视到、闻哲与家人间怪诞模式,因而只敢跟在距闻哲个身位侧后方,反复开阖着自己嘴,根本无法接受能言善辩自己居然也有彻底穷词这天事实。
直到他们重新钻进树林并再度走进没有路阴影中,才由闻哲主动打破这段冗长沉默。
“他们喜欢植物。最喜欢就是兰花。真相当喜欢。也是他们为数不多共同爱好。”闻哲说,“有无花苞其实都无所谓,只要兰花根没有坏,他们都可以试着养活。植物毕竟是种非常坚强东西,只要照顾得好,明年还会再开花,不行话还有后年。”
骨子里冷漠从闻哲行为举止间呈现,让屠休手指不自觉抽搐。他急忙团起战栗手指,意识到对方是在故意与父母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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