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刻起,少年必须立刻褪尽最后点迷茫与青涩,迅速成长为可以独当面成年人,否则就会失去活下去可能。
“因为她亚裔外表,确切说是东亚外表;因为她很瘦,看起来没有反抗能力;因为她随身带着百元面值现金,肯定是有钱人;因为有钱东亚人不可能会在乎那几百小钱,施舍给穷人也是理所当然事;因为她没有立刻交出手里那500现金和手机,还妄图反抗;因为犯人比她肤色更深,而她只是个碰巧走进治安混乱街区无知游客……有无数个理由能排在惩治犯罪之前,排在种族舆论之下,让真相变得无关紧要。
“毕竟是在极端政治正确大环境下,这种情况就是会被警察擅自判断为‘毫无线索’且无法侦破案件。即便碰巧抓获罪犯,也会因为损失金额较小,而被限制在轻罪范围内,随后就会被检察官将其归类于‘为节省法律资源,必须简化审判流程,而不予起诉轻罪’范畴……所以调查从开始就注定会不尽如人意结果,而犯人自然也能站在行凶后不见踪影。”
闻哲就此改变自己人生规划。
“集中所有精力,用所有能挤出来时间去自行调查。可并不熟悉当地法律程序,自然到处碰壁。”
些残酷细枝末节。”
他还想复仇。
“仇恨是种极为深刻东西,始终能临驾于切情感之上。”
于是,他收集所有资料,经常回到劫案发生地点反复调查,逐拜访当时在场人。
“无论是恰好路过人,后续跟进报道记者、急救人员、医生以及所有警察和相关人员,却发现他们证词里都有种诡异‘统口径’。”
他只得去读法律。
“可惜学法律对于调查犯人或真相其实并无帮助,只能让明白这里自有其套怪诞、即便能解,依旧无法理解运行逻辑。”
直到他因为“经济问题”,不得不分出部分时间,去联络“华尔街朋友”,进行能创造金钱收益有效社交。
“直到亲眼见到其运行模式,终于明白切真相根源并不在法律,也并非是意外或概率,而是通过法律手段打造出套已经践行上百年政治模式,或者说是种专属于北美可笑政治游戏。”
随后,他又明白那
虽然那里有监控,却没有人愿意出庭作证。
“因为那是轻罪,而不是重罪。”闻哲说,“可当时还过于单纯,根本不知道二者区别,更自己渴求答案有什错。因为只是想知道事情为什会那样,而不是将它当成桩再普通不过游客劫案,直到它逐渐演变成种族仇恨案件并被彻底压下去。”
所有目击者都看到个肤色偏深犯人,并且警察也将犯人认定为非裔。
“受害者却是个有着典型亚裔外表女人。是大环境下排斥族裔。碰巧路过人能帮忙叫救护车和警察已经是最大仁慈。”
屠休恍然大悟:原来根本就不是什迟来反抗期,而是小概率事件降临让闻哲体会到普通人面对社会时无力感,而任何小概率犯罪案件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候,就不再是能语带过小概率事件,而是100%概率带来毁灭性结果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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