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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世界-5(II)(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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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比任何人都更清楚这个问题答案。”

屠休说不出话,闻哲却知道该说什

“所以,们就在这里,到此为止,”他说,“彻底,真正,到此为止。别再相互攻击,别再相互设陷阱。们没有必要再继续互相试

“不用道歉。”他很快找回声音,说,“也不会因为谁道歉就违背自己原则。”

无论是面对未知,待探索,待……无论是自己还是别人。

“你或许知道被隔绝在世界之外痛苦,却不代表有义务跟你起经历同样痛苦。无论们是什关系。”闻哲说,“因为当你推开时候,能临驾于切之上特殊关系就已经不复存在。”

“对不起。”屠休第三次道歉,“让道歉好不好?别连道歉都要彻底拒绝。”

“糟糕结果从来不是单方面就能导致,还有因素。责任必须由彼此来均摊。”这次闻哲没有拒绝,只是叹息,“可认为道歉是最徒劳无功选择,没有任何实际作用。毕竟,只要人还活着,身体上绝大多数伤害都能通过时间来自愈。”

闻哲问题并不需要对方回答,只是种质问。

“你已经是成年人。”他说,“你应该知道人情感不是数学这种直观东西,不是单纯通过计算就能得到答案。数学这种直观东西,是用来欺骗那些内心单纯人,或者赠予那些极少数真正天才。们太普通。不过是思想贫瘠现代社会所孕育出来无以计数疯子中个。们不配。”

“可你说们是,”屠休不甘地争辩道,“没有感觉,你则是感知切后迅速被理智淹没,等同于跟样没有感觉。”

“不样。”闻哲说,“至少感知过。”

所以他选择改变。

“当种文明毁灭时,人们会选择遗忘。”

个足够坚强人绝不会被逆境摧毁,但他可以毁掉自己。

“当位伟人去世时,人们会选择铭记。”

个足够绝望人则能击垮任何东西,除他自身。

确在某些定义上非常相似,但并不觉得这样们就该在起。”闻哲平静地阐述事实,“因为们是种无解循环。就像两个负相加——你以为会得到什?”

“那精神上呢?”屠休忙问。

闻哲看着屠休,似乎怔下。

极其短暂。

而后是眨眼,下,两下,带着些微疑惑,以及同样轻叹息,却没有说话。

在屠休以为他不会回答自己时候,对方却突然出声。

“所以选择永远杜绝自己时疏忽所导致所有糟糕结果。因为理智不能允许同样情况再度出现。”

这也是他所执着完美。

“而不是你所以为,基于预测别人言行举止,来反向违抗别人意愿。”闻哲说,“就像无数次警告过你,别激怒,但你都不愿意听。也告诫过你,不能原谅就是……”

“对不起。”屠休第二次道歉,双臂微微发颤。

这次闻哲只是停顿,而没有惊讶。

“正。”屠休道。

“正?”闻哲又笑

已经是第四次

间隔得如此短暂,虽然依旧纯粹,却犹如利刃,和他起洞穿屠休胸口。

“屠休,你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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