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月也太久!”屠休控诉,“之前答应事又都不算数吗?你这个骗子!”
“去之前已经当面跟你解释过原因,”闻哲觉得不可思议,“就是因为这次时间太长,般人根本承受不这种
这是完全公事公办口吻。屠休想。表情也是。这种疏离态度让他不敢造次,却也心生不满。
毕竟对方太过擅长利用切巧合当做理由来保持彼此距离。如果按部就班,就会坐以待毙。
“你在生气。”屠休说出观察到出结论。
闻哲没有否认。
“为什?”屠休表示不满,“该生气难道不是四个月没见到你,还差点被你放鸽子?”
“避开要害,也没伤到骨头。回来后就应急处理过。过几天就能痊愈。”
闻哲说明情况语气依旧是屠休所熟悉平静方式,却没有直接回答问题。
“别杵在门口。”他提醒道,“进来。顺手关上门。别让说第三遍。”
屠休终于依言照做。
“这里设施是复古类。你应该基本都会用。”闻哲向对方依次示范屋内各房间功能和陈设,“有周假期,所以你这段时间就跟住在起。”
个“梦魇”就是自己与闻哲短暂精神共感过后。
他把这件事当成自己独享秘密,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当然包括长惟。而这种经由他人共感过来冗余,长惟也“看不到”。
时间真是种有趣巧合。他已经四个月没有见到对方。虽然并非第次经历这长时间,这次却在感觉上并没有经过那久,跟曾经度日如年四个月有着质区别。
长惟说这是以自身相对时间计量时被缔造域所影响造成错觉,屠休却不认同。因为他知道对方去做什,离开前也解释过,于是他体验到等待乐趣。
只是当他听说对方回来后没有第时间来见自己,依旧忍不住搞点“小动作”。
“你很能说。”闻哲突然道。
“很能说?”屠休头雾水。
“你不是很能说吗?”闻哲反问,“却没有胆子当着面说?定要假装成其他人?那现在你可以继续说。恰好用空。”
屠休立刻明白对方在指什,当即蔫儿。
“委屈什?”闻哲盯着对方表情,毫不留情道,“不是你要给你时间吗?给你时间,你又要怪不常去见你?”
他略顿后补充:“以后也是按照这种模式来。”
“什模式?”屠休把视线挪向对方脸,似乎有点懵。
“只要在休假,你就过来跟住在起。”闻哲解释,“有工作时候,就把你送回长惟那边。”
听起来就像送三岁小孩去幼儿园。屠休想。
“不过,”闻哲警告,“这次你要安分些,别再故意给长惟捣乱。”
屠休杵在门外胡思乱想,跟之前冒充长惟时“强买强卖”口吻不同,没有未经邀请就擅自闯入。
“进来吧。”闻哲终于放弃改变自己“原定计划”,随便选套契合温度黑色无袖与短裤就走出来。
“有没有想?”屠休终于出声,口吻十分不正经,盯着对方右上臂道刚愈合不久贯穿伤,思考那是什锐器造成,却没有走进去。
“冰锥。”闻哲注意到对方视线。
“疼吗?”屠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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