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遍！”屠休说，“这是你交代
第八遍。希望别有第九遍。”
长惟暗自磨
磨牙，却没有来得及发作，闻哲就完成测试。
“精神舱
切正常……你们俩互相瞪着对方做什
？”闻哲问。
“没什，”长惟若无其事地变脸道，“算法
会推送给你们，资料稍微滞后些。”
闻哲颔首，拽住还在跟长惟互瞪屠休，并肩走到精神舱下方。
“其实多亏你说过话。”
“哪句？”
“‘只要是人，就定会有脆弱另面，也会有绝对不能践踏底线’。”屠休说，“其实不是单纯改变与否，而更接近于种特殊协议吧？”
长惟所若有所思地看着对方，过会儿才问：“所以你知道他想要什？”
屠休点头：“如果与他继续为划定各自领地而争执，就只是两只被囚困于牢笼野兽。无论输赢，都是惨败。所以要他最后纵容次，将为他披上完美皮囊，只在他面前释放本性。因为只有他能接受切。”
早知道他是这个反应，自己就不会多事提醒。
长惟说：“总觉得你上次过去找他之后就突然变乖，也不给捣乱。他则依旧像台精密机器，没有出过任何问题。说明你改变很大，但他完全没有变化。该说你是解决欲求不满问题，还是多心？”
“不是。”屠休说。
“不相信哈士奇会转性。”长惟警惕道。
“直都很乖。”屠休厚颜无耻地朝长惟眨眨眼。
长惟缔造域·外部辅助设备区
“这是你是第次正式使用。”闻哲用视线示意精神舱方向，“帮你测试下。”
“多久？”屠休问。
“5分钟。”闻哲给出精确时间。
屠休比出“OK”手势，闻哲随即向前走到精神舱运作范围，屠休则目送“水流”从空中倾斜而下，很快笼罩住闻哲。
透明球体如水帘般自空中倾泻下来，将二人包裹在其中，而后便是体感极其安静等待。
长惟点头途中话锋陡转：“你肯定跳过最关键部分没说。你这是要逼直接看？”
屠休猛退步：“你这个爱八卦红毛老头，真是点隐私概念都没有吗？你现在可不是监狱长，你敢看就去投诉你！”
长惟：“……”
这娴熟“投诉”手法，肯定是闻哲教给这小崽子！
“行。们来聊正事。”长惟随即转话锋，“这次是特殊情况，需要评估是对天生就有高频共感双胞胎。闻哲精神阈值太高，其他人都共感不。既然只有你能，就临时借调你。评估全程你都要听闻哲指挥，不然别想帮你说服他签署监管人文件。”
“你这撒谎面不改色鬼样子到是跟闻哲模样。”长惟嫌道。
屠休：“……”
“好奇下。”
“什？”
“你怎说服闻哲？”
“小崽子。”略远处长惟趁机冲屠休招手。
“什事？”屠休卖乖地走过去，“不过你只有5分钟。”
“建议你把第二颗扣子扣起来，”长惟无奈道，“你脖子上咬痕露出来。”
屠休不止没扣，反而把领口扯得更开些，特意欣赏几秒，然后又冲长惟炫耀似大方展示。
长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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