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倾羽：“……”
沈则琛蓦地敛去笑容，抱起胳膊望着对面站成
排
队友们，视线扫过每个人，刻意不去看季倾羽，话里却分明意有所指：
“
不管是公主还是什
，在这没有特例，那些坏毛病在面前必须全部收起来，不然就不客气
。”
他看向季倾羽，而季倾羽也正好看着他，两人视线相交，就像两条直直平行线突然有意料之外交集。
沈则琛盯着季倾羽那双锐利又美丽眼睛，做冷酷无情最后通告：
他声音不大，但却有力地回荡在练习室偌大空间里，每个质问都重重地落在实处，让所有人都无法反驳，包括季倾羽。
季倾羽身高腿长，再加上完美张脸，硬件条件好得不能再好，可惜唱跳双废，属实是烂泥扶不上墙。
“你——”季倾羽怒目圆睁，朝着沈则琛咬牙切齿半天，却只蹦出来这个字。
转而，他又忽然冷笑声，表情语气极具讥讽之意：
“是，实力不好，你实力就好吗？实力不好，可依旧可以拥有粉丝，起码不像你，空降出道，靠是什？关系户？还是说……你是被包养？有金主在背后支持？”
样，全程冷着脸，摆脸色给谁看呢。”
至今SYMPTOM成员们都没勇气再看遍自己舞台视频，因为自己也觉得没眼看。
“vocal确实不太好……”身为主舞高栎星觉得有必要给自己解释下。
吴越理直气壮：“专攻rap，高音怎唱得上去？”
“……”副主唱苏睿形死命拽着自己眼镜框，开口只说个字，可能是觉得不好意思，只能讪讪地闭嘴。
“因为是不会把你当成公主惯着。”
季倾羽虽然不想把话说得这难听，但沈则琛真惹得他很生气，他也就无所谓话难不难听。
沈则琛沉默不语，任他说下去。
季倾羽见他没话说，觉得自己反击简直是天衣无缝，忍不住露出个得意笑。
可沈则琛随即抬起头来，脸上神色很平静，甚至看不出有丝毫动摇或破绽，看上去完全没有被季倾羽话影响到。
“你倒对自己还挺有自信。”他面色不改地笑笑，可那笑容怎看怎凉薄，“如果这世上其他人都像你这自负，那看这个世界还是早点毁灭为好。”
他想想，还是解释说：“可以唱，但是边跳边唱对来说太难。”
“知道之前舞台你们压根就没有开过麦。”沈则琛冷冷地说，“整个团不开麦去台上假唱，本身就是个大问题，至于这个问题，日后会解决。”
“但是你——”沈则琛突然话锋转，视线随着矛头指向季倾羽，表情严肃，语气毫不留情，“别人跳舞时候你在干什？”
“在跟着跳舞啊。”季倾羽被他问得有点迷惑，下意识地回答道。
“你那不叫跳舞，叫幼儿园文艺汇演，而且你文艺汇演如果要用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惨不忍睹。”沈则琛无情道，“你以为别人都看不出来你在划水？你胳膊是用铅做？比别人都金贵所以抬不起来？你动作幅度比其他队友小不止两倍，简直是个天个地，这就是你对待舞台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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