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不是。”沈则琛微微
笑，“
还不至于把自己拿来跟你做比较，那样会
次练习过后，沈则琛单独让季倾羽留
下来。
季倾羽看沈则琛
脸色就知道等着他肯定没好事，沈则琛绝对又要开始说教。
沈则琛也不跟他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地问：“你最近态度是不想干意思吗？”
“啊是啊，就是不想练习，怎
？”季倾羽态度恶劣地破罐子破摔，“你能拿怎办？”
事实上，尽管季倾羽不想练习，也必须每天按时准点到练习室里来练习，不然就要去公司门口街上蛙跳，他能做也只有在练习时候划水，以此展现他不积极不合作高傲个性。
背对着光，却比窗外阳光更加透澈。
……都怪沈则琛早上开会时候总在说什“概念”“症状”“病症”，季倾羽现在都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病。
十月回归，制作人与策划团队开始马不停蹄地进行下张专辑制作，而沈则琛也参与其中，同样忙得不可开交。
沈则琛不仅仅是参与作词，也参与策划，除练习以外时间都在往公司会议室跑，每天在宿舍里待时间少之又少。
不过即使再忙，沈则琛还是遵守和季倾羽约定，每天晚上十点钟之前必然会准时回来，然后洗漱关灯，与季倾羽起进入梦乡。
沈则琛彻底放下笔，静静地望着他，言不发。
季倾羽忽然觉得沈则琛对着自己目光有些焦灼，就像块烧得通红烙铁，在他脸上滑过，带着难以忽视热度。
他不太自然地清清嗓子，将声音调高：“别看……总看着干嘛啊！”
“嗯，谢谢你。”沈则琛朝他笑下。
季倾羽：“……”
“那你想干什？你职业是爱豆，是要上台表演，你就想用你这种还不如外行人水平上去唱歌跳舞吗？”
“又不需要那些实力。”季倾羽满不在乎地说，“有脸就够啊，当爱豆最看重不就是脸吗？”
沈则琛简直要被他气笑：“光靠脸吃饭有什用？你能靠辈子吗？”
他继续说：“漂亮确是你优势，但这个世界上永远有比你长得好看、比你年轻竞争对手，而最关键是他们还努力，有实力，你有什资格跟他们比？”
“呃，你说这个人，不会就是你自己吧……？”季倾羽半信半疑地问。
再也没有打扰过季倾羽睡眠。
而在这段时间，SYMPTOM成员们也都认真地投入到练习之中，或许人都是这样，在没有旁人监督或者外力逼迫情况下，很难做到绝对自律。
只有季倾羽除外。
季倾羽练习时候向来不认真，也不投入努力，每天敷衍地完成沈则琛练习任务后就不会再踏入练习室步，多秒都不想待。
这些，沈则琛自然都看在眼里。
靠靠靠沈则琛竟然对他笑？
其实不是第次，但季倾羽还是不能太习惯沈则琛脸上露出这样纯粹笑容。
季倾羽猛然撇过头去，不说话。
说真，自己为什要关心沈则琛睡在哪儿呢？他睡房间里，还是睡练习室，抑或是睡大街上，都不关自己事不是吗？
而且奇怪是，回想起刚刚那个笑，他竟然还觉得沈则琛笑起来样子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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