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则琛摇摇头，眼睛依旧望着门外季倾羽离去
方向，轻声道：“对他，
必须得把话说得重
点。”
哪怕被他记恨，被讨厌，都没关系。
“会不会破喉咙用不着你操心。”沈则琛语调平稳地说，“倒是你，跟那个已经走人声乐老师学过
吗？哦，忘记，你这水平，还有你这个态度，声乐老师不想教也是正常。”
季倾羽：“……”
“管他们教不教！还不学呢！”季倾羽冷哼声，“反正无所谓。”
“你无所谓，有所谓。”沈则琛看着他眼睛，没打算跟他商量，宣告般地说，“只要你唱功没有长进天，就天都不会给你分额外part。”
“凭什
？！”季倾羽简直要抓狂。
：“你唱歌那烂，唱寂寞吗？”
“高音，你唱得上去吗？低音又走调，rap烂得像诗朗诵。”沈则琛抱起胳膊，盯着他，“倒是想问问你，季倾羽，你能给唱什词？”
季倾羽：“……”
真是气死他！
但偏偏他又没办法反驳沈则琛。
“凭分歌曲part权利在手上。”沈则琛目光沉下去，语气威严，“凭是SYMPTOM队长，凭必须对SYMPTOM负责，必须让SYMPTOM走上顶峰。”
“没实力又不想干人，不需要待在SYMPTOM。”
季倾羽嘴唇都在抽动，看样子气得不轻，脸上青阵白阵，可能想骂些什，但最后还是直接摔门而出。
沈则琛回到会议室时候，工作人员脸上表情个比个精彩，刚才季倾羽把练习室门摔得很重，那剧烈声响，隔壁会议室里人不可能听不见。
包括他们两人吵架，会议室人都隐约听见几句，其中位工作人员忍不住悄声对沈则琛说：“沈队，其实没必要对季倾羽说那重话……他什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因为沈则琛说每个字都是事实。
季倾羽对唱歌基本窍不通，尽管沈则琛完全取代声乐老师作用，每天都要指导他们练习声乐，可季倾羽就是不用心学，所以基本没什进步。
如果你监督个人学习，而那个人说什都不学，那你再怎逼都是没用。
除非真调动起那人学习积极性。
“好，唱！”季倾羽恶狠狠地瞪着他，说，“让你唱，行吧！让你大唱特唱，最好把你喉咙给唱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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