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而台下观众给你
掌声却那
热烈，有种辜负
他们感觉，所以才接受不选择离开舞台，对吗？”沈则琛继续问。
“……不是。”季倾羽忽然低下头去，他低声嘟哝，“
就是觉得……很丢脸。”
“之前本来就没打算认真对待舞台，所以再怎被骂也无所谓。”季倾羽语调听起来有点委屈，“可今天是认真地想要做好，而且也努力，结果还是在舞台上唱破音……”
正因如此，季倾羽是真有点……觉得不甘心。
尽管他很明白这不是其他任何
个人问题，所以他只能自己跟自己置气。
。
“你们先走也无所谓。”季倾羽冷冷地说，“反正又没要你们等。”
沈则琛还穿着打歌服那套西装，他把手放在桌上：“为什不做endingpose就走人？”
“不想做。”季倾羽说得理所当然，视线瞥向边，“不想做什事还需要理由吗？”
说这话季倾羽也不是没有底气，毕竟他连在表演中途都敢离开舞台，不做endingpose对他来说还真不算什事。
沈则琛看着低头季倾羽，没有作声，过半晌，他才开口：“说实话，以你现在实力来说，本来就不定能够完整地唱好高音，把那句歌词分给你，也不是因为你vocal能力，而是因为看见你态度。”
“以前也跟你说过，你对待舞台态度不是作为个爱豆应该有，比起讨厌舞台，或许可以说你是在无视舞台，你对舞台漠视比起厌恶这种情感甚至问题更大。”沈则琛说，“但在练习过程中，加上今天发生切让更加确定，你有开始正视舞台。”
“正视不定代表重视，但起码是重视开始，先前对你说分part是根据实力，其实并不是这样，那只是为让你摆正态度而拿出说辞，”沈则琛嘴角含笑，“比起实力，最重视是态度。因为实力是可以增加，而态度却是最基本，没有态度，切无从谈起。”
“不是说对于失误不在意，只是舞台有任何可能性，没有人可以保证每次舞台都能做到完美无缺。”沈则琛往前倾身，与季倾羽距离越来越近，“今天你已经发挥得
季倾羽原本以为这话出口，沈则琛肯定会生气地训斥他，季倾羽连说辞都帮沈则琛想好，估计又会是“你职业是爱豆唱跳是你工作怎能凭心情任性妄为你是SYMPTOM成员你要有起码团队责任感”等等之类话，八九不离十。
可令人意外是，沈则琛听之后并没有什特别反应，他神情淡淡，语气也是淡淡：“嗯，然后呢？为什不想做endingpose？”
沈则琛就好像孩子放学回家后问孩子今天为什不开心家长，耐心地等待着季倾羽回答。
不知所措人反而变成季倾羽，他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沈则琛抛出这个问题，只能惯例用很不好语气敷衍过去：“你管那多干什啊，为什要把理由告诉你？”
“猜，你是在生自己气，对吧？”沈则琛突然直直地看着季倾羽眼睛，那种似乎看透切目光毫无预兆地闯入季倾羽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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