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录制结束后要立马去医院。”苏睿形说，“持续性
高烧会很麻烦。”
“……”唯独季倾羽沉默
会儿，数十秒后，他冷冷地朝沈则琛扔下句“你死在舞台上也不关
事”，随即大步流星地往过道深处走去，头也不回。
——
直到上舞台前，沈则琛都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就好像先前下车时险些摔倒人不是他样。
季倾羽冷眼看着装作若无其事在后台待机沈则琛，言不发。
可是让个正发着高烧人上舞台唱歌跳舞，这件事怎
说都有点离谱。
“但怎说则琛哥你都发着烧……”高栎星还想说些什，却突然被季倾羽打断。
“你是觉得你能撑到舞台结束？”季倾羽说话向直来直往，他眼神锋利，透出冷意，“沈则琛，脑子有病就去治治，们又不是非你不可，之前没有你时候们四个人不也路走过来吗？”
被队友包围在中间沈则琛望向季倾羽，他看见季倾羽眉头紧蹙，那表情不是单纯不满，还有说不出焦躁。
“这次回归对SYMPTOM来说很重要，不是不相信你们能力，”沈则琛调整好呼吸，继续说，“而是作为队长，必须得选择对团体最有益道路。”
高栎星忧心忡忡地说：“则琛哥，要不们推迟录制吧？”
“这不可能。”沈则琛口否决，“主办方不会答应。”
在切准备就绪情况下，如果推迟录制，加上后期剪辑时间，肯定赶不上节目播放时间，安排好行程被打乱，对节目主办方而言亏损是他们利益。
“那直接放弃舞台呢？”苏睿形问。
“不可能放弃。”沈则琛语气更坚决点，“这是末放舞台，重要性你们应该都很清楚，何况观众都已经在现场等候着，虽然不定全部都是来看们表演，但至少观众里有人是为们才赶到现场来，们能辜负他们期待吗？”
沈则琛凛冽侧脸隐没于后台巨大黑幕里，让季倾羽几乎看不清他脸上表情，只能隐约看见那苍白如纸脸色被晃而过光线照得更加惨白，似乎吹就散。
“如果不上台，这个舞台就不完整，甚至可能无法完成，这是不争事实，所以为防止这个事实发生，必须得上台。”
“放心吧，没那弱不禁风。”沈则琛朝他们宽慰地笑笑，“几分钟舞台而已，如果连这个都坚持不，好像也没什资格做你们队长吧？”
面对沈则琛如此坚决态度，几位队友们面面相觑，知道再说什也没有用，只能接受沈则琛提案。
“……则琛哥，你千万不要勉强。”高栎星小心地说，“如果坚持不下来可以随时中止舞台。”
“是啊是啊队长大人，实在撑不下去话定要告诉们啊！”吴越喊。
苏睿形默不作声会儿，吴越紧接着问：“队长大人你别勉强自己啊，们四个人上舞台也行。”
“这也不行。”沈则琛看着他，“即使同意，这短时间内，你们能排出四个人队形然后上台吗？”
这确实不可能。很难。
队友们都不禁开始犯难。
不能推迟录制，不能放弃舞台，不能四个人上场，剩下唯选择就是保持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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