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下。”沈则琛紧紧揽过季倾羽后背,在他耳边轻声说,“别生气,好不好?”
“这是第次这认真地哄人。”沈则琛声音低低,他语气听上去确实很郑重其事,还带点歉意,“哄得可能不是太好,见谅。”
——
晕头转向中,季倾羽被沈则琛扶着走出练习室门,又晕头转向地走下楼梯。
出练习室门才发现整个公司都是片漆黑,早就过下班时间,公司里静悄悄,没有发现其他员工身影,氛围显得有种诡异阴森。
季倾羽大脑有点宕机,但他还是拼尽全力保持着说话时清醒:“好、好多。”
沈则琛明明知道季倾羽在说谎,却还是大方配合着季倾羽,不拆穿,也不逼问,而且季倾羽觉得沈则琛这个拥抱温暖得不像虚情假意。
仿佛是为确认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般,季倾羽把脑袋又往沈则琛怀里靠点距离,沈则琛上衣外套牛仔面料摩挲着他脸,面料很轻柔,还带着沈则琛温度,因此酥酥麻麻,季倾羽觉得很惬意。
“你……”季倾羽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抬眼看向沈则琛,问出口,“你是不是有点太纵容?”
“喊多溺爱你点人不是你吗?”沈则琛望着季倾羽眼神略含笑意,不太明显,“自己说话这快就忘记?”
又确认遍,“真?”
季倾羽非常郑重、用力地点头,回答得丝不苟:“很怕,非常怕。”
“那把眼睛闭上。”沈则琛无奈地说,“看不见话就不会怕。”
沈则琛顺势将季倾羽揽进怀里,揽着他肩膀手抱得更紧点,仿佛是种无声安慰。
而突然被沈则琛抱住季倾羽:“?”
电梯自然是无法运行,只能从楼梯下去。
沈则琛打开手机自带手电筒,借着光线看清台阶,他握着季倾羽手慢慢地走下楼,生怕季倾羽个不小心踏空摔下去,因为季倾羽有这样前科可太多。
黑暗中,由沈则琛手机照出那束光线就像沙漠中绿洲,是暗夜中唯灯,给人莫名安心感,如同沈则琛给他那个拥抱。
沈则琛手不再像平日那凉,他
“随口说。”季倾羽答,“……也没想到你真能这样做。”
“还好,在队友惧怕时候给予安慰,很正常。”沈则琛说,“不算太纵容。”
“又是队友?”季倾羽不满起来,“沈则琛,你对能有队友以外身份吗?”
“以队友为借口话已经品鉴得太多。”季倾羽道出他不爽原因。
“有。”沈则琛忽然说,“安慰是作为队长指责,但拥抱,仅仅是作为沈则琛给你。”
这是在做梦吗?
“你、你脑子坏掉吗?”季倾羽语无伦次起来,“你可是正在抱、抱啊?”
“知道。”沈则琛很淡定地回答,环住他手臂,“就是在抱你。”
“不是怕吗?”沈则琛低声说,他声音近在咫尺,落在季倾羽耳畔边,像是大提琴拉动琴弦奏出乐曲,“抱着你,有没有好点?”
如果现在练习室里灯光突然明亮起来,季倾羽知道定能在镜子里看见自己面红耳赤模样,因为他能感觉到脸颊热意已经攀升,灼热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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