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
不好说
？”季倾羽笑中带着十足挑衅意味，“不就是你们老板侄子想追沈则琛结果失败
，于是恼羞成怒把他给开吗？”
季倾羽说这话时候其实收敛音量，并没有喊出来，因为他不想让咖啡馆其他人听见他们之间对话，也不想引起其他人注意。
但他用着足够杜晴非听清楚每
个字声量直白地、没有点遮掩地说出这番话，然后他清楚地看见，杜晴非脸色在瞬间变得惨白。
“……你是怎知道这件事？”杜晴非声音都带着轻颤。
“你不用管
是怎知道这件事，反而想问问你，你是怎知道？”季倾羽眼里毫无笑意，“看样子你心里很清楚沈则琛退团真正理由，没说错吧？”
透出比年龄还要成熟礼貌和客气，跟毫不客气季倾羽简直是南辕北辙，形成强烈巨大反差。
“季先生有什想喝？”杜晴非问。
“不，”季倾羽冷淡地回答，“什都不想喝，来这里也不是为喝东西，有什话说就赶紧。”
“那点两杯柠檬水吧，天热，还是要喝点解渴。”杜晴非招来服务员，跟她传达要求，在服务员离开之后，他又面向季倾羽，神色认真地说，“既然这样，那也就开始说正事。”
“首先，要代队友们跟您道歉，那天在后台，是们无礼在先，赵哥……就是们队里最高那个人，他脾气是很,bao躁，容易冲动，所以才会跟你吵起来……”杜晴非语气诚恳地道歉道，“真很对不起。”
杜晴非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然而在已经败露情况下说什都是于事无补，他只好承认：“对……确实知道。”
“怎知道？什时候？”季倾羽不给点机会，咄咄逼人地追问道。
杜晴非眼睛闭，认命般地坦白说：“就是在……则琛哥说他要退队后不久，他走那天，在公司办公室门外听见他跟老板谈话，才明白他为什突然就要离开，为什无缘无故就抛下们……”
“则琛哥从始至终都没有告诉们事情真相，他只是说他没办法再在这里待下去，那天他从宿舍整理好行李，就拖着行李箱个人打车走，走之前他对们说希望们好好，希望们成绩能越来越好，以后们开巡演他就来现场看们演唱会……”杜晴非似乎有点哽咽，说话直断断续续，他沉默会儿才艰难地继
“觉得你这个道歉应该去对沈则琛说。”季倾羽很尖锐地指出问题关键所在。
“是，”杜晴非惭愧地低下头，“但不敢去面对则琛哥，甚至连给他发短信勇气都没有……因为知道他真为们做很多，就算最后他退出们这个团队，那也不是他自愿……”
“什意思？”季倾羽眯起眼睛，打断他话，“什叫不是他自愿？”
“之前关于则琛哥那个热搜，相信你应该也已经看到。”杜晴非仍旧低着头，他手放在膝头，紧紧抓着裤子，“具体事情没办法说得太详细，但能告诉你，则琛哥退团原因绝对不是那样。”
季倾羽没说话，盯着杜晴非那副欲言又止犹犹豫豫模样，忽然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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