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跟你说实话，哥哥。”季倾羽直接摊牌，“今天约出去见面
人不是别人，就是你前队友，杜晴非。”
“他？”沈则琛神情有些讶异，“他约你见面？”
“嗯，去
。”季倾羽说得很直白，“因为想知道更多关于你事情。”
“所以关于弟弟事，他也告诉你，是吗？”沈则琛隐约猜到大概，“告诉你多少？”
“你告诉他多少，他就告诉多少。”季倾羽缓缓地说，“基本上所有事情，都知道。”
什
成绩都没有。”杜晴非语气听上去也掺杂着惋惜和悲凉，他看上去
下子老成不少，“没有成绩，公司不肯给资源，没有露面机会，甚至没有发歌机会，这样浑浑噩噩日子持续整整年多时间，然后过几个月，他被发现在家中z.sha。”
季倾羽没说话。
“或许你会觉得他心理承受能力是不是太脆弱，才年多而已，在这个圈子里，有很多人混近十年也没有出头……但事实不仅仅是这样。”杜晴非接着说，“如果在你终日惶惶不安，深陷在无法出人头地绝望和自质疑中，而身边人势头却如日中天时候，想正常人都不免会受到打击。”
“沈识清也是这样，当时跟他同时出道还有公司里另个人，他仿佛成沈识清对比，他不仅有资源，有舞台，有成绩，还有奖项……沈识清没有，他都有，原因很简单，不是因为他相较于沈识清而言有多优秀，也不是因为他比沈识清有才华，而是因为他家境殷实，多是钱给他投资源。”杜晴非继续说道，“则琛哥说他弟弟是个很纯粹人，可能正是因为太过纯粹，所以才像玻璃样，被现实碰碎。”
听到这些，季倾羽忽然间不知道该说什，尽管他进入娱乐圈时间不长，但他也明白娱乐圈绝不是个纯白无暇地方，可当如此残酷真相摆在他眼前时，季倾羽却感觉到种极度虚幻不真实感。
本来站着沈则琛长叹口气，那声叹息声很疲惫，他说道：“可没喊他要跟你讲这些。”
“或者说，”沈则琛坐在季倾羽身边，“不希望他跟你讲这些。”
“可想知道。”季倾羽偏头看他，“不可以解吗？不能知道吗？”
“不是不能，而是希望你不知道。”沈
就像那个雨天，他看见躺在马路中央母亲时，心头也涌上潮水般虚无感，随着雨水铺天盖地般将他吞噬，让他窒息。
“以上这些，就是从则琛哥那里听来切，把所知道都告诉你，季先生。”杜晴非诚恳地说，“如果你还有什想解，可以直接去问则琛哥，想现在你作为他现队友，他会愿意把所有都告诉你。”
所以季倾羽真跑来问沈则琛，比起从杜晴非口中听到事情真相，他更想让沈则琛亲口向他讲述那些过往，尽管这些过往对沈则琛来说不是好不是幸福，甚至可能会让沈则琛再度感受到痛苦——但季倾羽也必须要去解。
因为他想解属于沈则琛切。
令人窒息氛围需要长久沉默去调和，沈则琛保持沉默时间比以往任何次都要长，最终，他问：“为什你会知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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