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咖啡厅，杜晴非在临走前，季倾羽曾经这样问他：“为什
你要告诉
这件事？”
杜晴非终于鼓足勇气抬眼看向季倾羽，他这样回答：“之所以想告诉你这件事，是因为想让季先生你知道，则琛哥
梦想是意义非凡，希望你能守护好则琛哥梦想，做到那些们没能做到事。”
季倾羽冷着脸：“不用你说也会这做。”
他当然会守护好沈则琛梦想。
不，他是要跟沈则琛
起实现梦想。
而站在这里？”
季倾羽能感受到沈则琛手在轻微地颤抖，这是他第次看见沈则琛颤抖，那个永远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沈则琛在轻颤，在痛苦。
“他入葬之后，辞
职，做个也许比识清还要更加大胆决定。”沈则琛红着眼眶，他深吸口气，恢复到正常语气，“也是因为这个决定，跟父母关系决裂，或许这辈子他们都不会想认这个儿子。”
“想代替他站在舞台上，想代替他实现他理想，因为他理想现在就是理想，想站在灯光闪烁地方，告诉台下观众，告诉他，他梦想并没有错，拥有着这样梦想他也没有错，他梦想，是可以实现。”
“但是很愚蠢吧？”沈则琛凄凉地笑下，说，“这样事情根本也没有意义，毕竟人死不能复生，只是种自满足罢，不，更准确地说，是想让自己赎罪，这是让从那种罪恶感里解脱出来种手段。”
在最高那个舞台上。
“……才不是没有意义啊。”季倾羽低声嘟囔句。
“什？”沈则琛没听清。
“说，”季倾羽恢复到正常音量，而且字句放慢语调，就像想让眼前人听清，“你做事，才不是没有意义。”
沈则琛愣。
季倾羽死命盯着他眼睛：“这是见过最好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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