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沈则琛真诚地望着他
眼睛，说，“先前在饭桌上，你对高栎星说那番话也是。”
“唔，那个是因为……
看到他表情有点尴尬，所以在想是不是做得不太对，又怕他误会，就跟他解释
下。”季倾羽说，“真没想到会让他那
尴尬。”
“是啊，所以说你成长很多。”沈则琛露出欣慰笑意，对他说，“你现在已经会照顾别人情绪。”
季倾羽没吭声，侧过身去，想让沈则琛看不清他脸上表情，但他抑制不住上扬嘴角。
“那你是喜欢以前那个不太懂事，还是现在这个会体谅别人？”季倾羽不自然地问，“虽然现在也不太懂事。”
“更喜欢哪个？”沈则琛很认真地思考下，然后回答说，“没有更喜欢。”
“啊？”
“因为都喜欢。”沈则琛摸着他手背，浅浅地笑起来，“不论是过去那个尚未成熟你，还是现在这个正在成长你，都喜欢。”
“所以你只需要做你自己就好。”沈则琛语气是坚定、肯定，“你所有样子，哥哥都喜欢。”
只要你是季倾羽，那你就是比全世界任何人都要耀眼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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