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以为，
要跟你提分手？”沈则琛看穿
他
想法。
季倾羽无法不承认，点点头。
“小羽，你还记得在官宣那条长微博里，写什
话吗？”
“记得。”事实上那条微博里每个字，季倾羽都能背下来。
沈则琛笑笑：“说过，唯
无法付出代价就是你。”
而现在沈则琛坐在他面前，表情同样平静，说却即将是：
和分手吧。
这种话，太伤人。他想。
然而片刻之后，预料之中话语却没有从沈则琛口中说出来——不仅如此，还似乎刚好相反。
“要求就是。”沈则琛深深地看着他，“无论发生什，都要允许不离开你，小羽。”
可唯独沈则琛不行。
“季倾羽。”沈则琛抬起眼睛看他，“你记不记得，你还欠个要求。”
季倾羽心蓦然紧张地揪起来，揪得心脏发凉，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感受到紧张和不可挽回。
就像流沙逝于指尖，做什都是徒劳无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闪着亮光细砂从指缝间流走。
季倾羽觉得大脑片空白，恍然间，他仿佛已经听见沈则琛下句话。
透露着深深疲惫，他整个人也还是显得很平静，稳重得像是什都没有发生过，事情也都能在他掌控之中。
可就像,bao风雨前宁静，沈则琛越冷静，季倾羽越心慌。
他不知道沈则琛所谓“掌控”是什，是胸有成竹，还是有什方法，还是要付出什代价。
即使沈则琛没有明言，季倾羽也能猜到季靖安会对他说什话，季靖安那种男人，明明没有尽到过父亲责任，却总是以父亲身份对他指手画脚，干涉他人生。
季倾羽比这世上任何人都恨季靖安，但同时，他也比这世上任何人都要解季靖安。
“哪怕要让牺牲自己，也没办法放弃你，也不会放弃你，永远。”沈则琛看着他眼睛，轻声而郑重地说，“爱你。”
——
几个小时前，沈则琛站在季靖安办公室
这是真切，由沈则琛亲自说出口，这是现实。
那些虚假，他想象，都不堪击。
“……”季倾羽突然说不出话。
为什切都跟他想不样？
他解沈则琛，知道沈则琛有多看重SYMPTOM，有多看重站上舞台机会，这是他梦想，他几乎所有所有，是他能为弟弟做到唯事。
他听见沈则琛在说：“要求就是，和分手吧。”
季倾羽忽然觉得有点恍惚。
告白时他对沈则琛说，跟谈恋爱吧。
不分手那种。
沈则琛说好。
要想说服季靖安，沈则琛定付出什代价。
如果代价是沈则琛承受不起，季倾羽不会希望沈则琛付出这个代价，他会拼尽所能，就算牺牲所有，也要去找季靖安，让他离沈则琛滚得越远越好。
可他更怕这个代价是自己。
如果代价是自己，那就意味着，沈则琛为其他不能放弃东西，放弃他。
他喜欢沈则琛，因为喜欢，所以不希望沈则琛受到伤害，可说到底他还是个自私且自负公主病，尽管这些自私和自负是好方面，倘若旁人放弃他，他不会在乎，甚至还会觉得可笑，总之他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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