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弥是昨天晚上分手,下午周崇煜找到她时候,她正个人坐在肯德基里吃东西,眼睛已经哭得肿成两个核桃。
分手原因,听说是她男朋友又有新欢,对方是个比他们都大成熟女人,有纹身,也有漂亮耳洞和鼻钉,不像她,是个很少做出格事富家女。
姜弥又难过又生气,于是干脆化悲愤为动力,嚷嚷着要改头换面,做些原来不敢做放飞自事。
周崇煜是被迫陪着她去,到店里,俩人被穿孔师通忽悠,再想反悔已经来不及。
姜弥打耳骨和鼻子,周崇煜本想敷衍着打个耳洞就算,但被姜弥嫌弃不够叛逆,最后只能在唇钉和乳钉之间坚决选择前者。
梁峙眯着眼站在他跟前,安静听他说话,不知怎,总觉得他表现有些奇怪。
“干嘛戴着口罩。”梁峙俯下身看他
“随便戴……”见他突然靠近,周崇煜稍有些局促地向后退些,可惜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用手掰住下巴,利落地将耳后口罩带子扯下来。
“疼。”周崇煜皱眉叫声。
梁峙见状愣,立马放轻手上动作,将口罩完整摘下。
机会,晚上几个人都喝挺多,笑着闹着说着以前事。
喝到半夜十二点,另外三个渐渐撑不住,回屋起挤着睡。
梁峙酒量好,心里估摸着没喝太多,只是微醺。
还没到他平常睡觉时间,周崇煜又还没回来,为打发时间,他便随意从架子上拿本书出来翻,然后靠在沙发上等。
后来门铃响时候已经快凌晨两点,梁峙眯觉,从沙发上摸起来开门。
先拿碘酒消过毒,穿孔师用钳子将他下唇夹起来,很快瞬间,也没太疼,钉子就洞穿他右唇角。
在他对面,梁峙听完他说话,托腮眨着眼,副若有所思样子,心里头不知在嘀咕些什。
半晌,梁峙才眯着眼睛笑起来说道:“看来,你还挺肯为那姑娘付出。人家现在可是恢复单身,多好机会,正是你该表现时候……”
“对她没那个意思。”周崇煜脸色越来越差,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他,将脸撇向旁,闷声道,
只见周崇煜原本纤薄右侧下唇上,多枚小巧金属钉,伤口看就是新,唇瓣也因为穿刺而变得有些红肿。
看着钉子愣好久神,梁峙完全没想到周崇煜出去趟能往嘴上扎个洞再回来。但瞧见他连张大嘴说话都有些困难样子,梁峙时有些哭笑不得。
“怎突然想打唇钉?”他笑着问。
盘腿坐到周崇煜面前地上,梁峙眼角堆着笑意,目光在酒精催化下显得没有焦点,手指还在顽劣地去勾对方下巴。
周崇煜黑着脸瞥人眼,闷闷不乐地解释道:“是姜弥想打,又怕疼,非要让陪她起。”
周崇煜戴着口罩帽子,进来看他眼便直低着头,也不说话。
“回来?”轻轻合上门,梁峙回过头去看他。
“嗯。”周崇煜说着就往沙发上坐,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看不出他脸上什表情,梁峙只能走过去,耐心地问:“都解决?她怎样。”
“还是直哭。”周崇煜仍旧低着头,含混不清地说道,“太晚,就被她家司机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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