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周崇煜不解问。
“外甥。”梁峙开始抖着身子哧哧地笑,边摇头边拆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三条分别印着小象、小猪和小牛图案粉色内裤。
这是去年
“阿煜,是谁?”浴室里传来梁峙声音。
周崇煜把门关好,走到卫生间门口说:“你姐来。”
里面人“哦”声,关上水。
周崇煜刚想往客厅走,梁峙就又叫住他,“阿煜……”
还没问怎,门上磨砂玻璃就多个人影。
关于从前事,俩人谁都没再提起。
那些事情太复杂,句两句说不请,还不如先暂且放到边,将注意力放到眼前能做事上。
梁峙直都待在家里养病,整日没什正事可干,不能抽烟,只能靠看书跟弹琴打发时间。
周崇煜则在客厅里开辟出小块地方,专门用来存放他做那些奇形怪状木雕。为尽快完成目标,他还抽空回趟工作室,将几支工具刀和条他穿习惯工装背带裤取回来。
初六那天,任浅来,手里提着大大小小礼盒,吃用都有。
话说到半,就被梁峙用亲吻堵住嘴。
像是想要蓄意报复,梁峙吻得很重很深,点喘气间隙也没给周崇煜留,生怕他再把“医生说”这四个字搬出来。
医生确实说不让他吸烟,不能剧烈运动,也不要让肺部超负荷工作。
周崇煜张口闭口都是医生那些唠叨,梁峙某刻突然想到,如果身边直有个人管着自己,那他以后日子,八成会很艰难。
“好……”
梁峙将门开条小缝,头发湿漉漉地往下滴着水珠,探出头来小声地问:“你还帮带多余内裤没有,这两条都被洗。”
周崇煜愣,视线尽量不往他身下面瞟。
之前他去梁峙另套公寓收拾东西时候,只在阳台晾衣架上找到两条,怕不够用,又去房间柜子里拿盒没拆封。
“带,在内侧兜里,有个包装盒子。”周崇煜边说着,指指里面放那只行李袋,
梁峙把包拿过来翻翻,找到他说东西,仔细看,突然无奈地轻笑声:“这是皓皓。”
她敲门时候,梁峙还在卫生间里洗澡。
周崇煜正在客厅忙着给第四十九只木雕收尾,因为修热水器工人刚走,他还以为是他们落下什东西,听见敲门声直接就把手里砂纸放,也没顾上换衣服,路小跑过去开门。
门开,任浅就看见他半裸着上身、只穿条背带裤站在那里,腿上沾全是木屑,背带还有边是坏,耷拉着没系上。
周崇煜脸唰下就红起来,赶紧从旁随便抓件梁峙T恤套上,仓促地向人点下头,说:“姐姐好。”
任浅满脸堆着笑,心领神会地什也没说,只是走进来亲近地拍拍他胳膊,然后提着手里东西,自觉地去厨房。
又吻周崇煜几下,梁峙才稍往后撤些,闭上眼睛,妥协似用手揉揉对方后脑勺。
“不动,睡觉吧。”
***
后来几天,他们像是重新回到很久之前那段日子。
每天起生活,偶尔聊天,多数时间分别做着不同事情,晚上再回到同间屋子里,睡在同个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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