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这
多钱吗？
“那王治国走之前跟你们说过什没？”
“没有啊，前
天还跟
们聊闲天呢，第二天们见他
店天没开，想着也许是病
。后来直就没开门，还让家老头子去他家里看看，说是家里也没人。唉，没想到……”
老板娘将手放在围裙上搓搓，她手并不脏也不湿，这似乎只是她习惯动作。
“老王过得挺苦，们这边，但凡家里有点余钱，都把房子翻新。就他，直住在老房子里，个人怪可怜。们也劝过他好几次，他都说没必要，也没那个闲钱。他老婆死以后他也没心思赚钱。前阵子他好像想通，来问们建个房子要多钱，还说想开个民宿，搞农家乐啥，说得可像回事。回家还和老伴儿聊，这会不会是有相好，们还替他高兴呢，这怎突然就——”
周宇打断她，问道：“他想开民宿？这是怎回事？”
站旁边，说是车站，也就是个孤零零站牌。贴着光秃秃马路，路两边就是杂草和庄稼地。
小超市门头上写着“百货超市”四个字，看着店面不大。表姐刚才将钥匙给他们，然后说要回家给孩子做饭，让他们有什事再打电话。
周宇打开铁门，走进店里。超市虽小，配置倒还算齐全，门口挑高地方装个监控摄像头。柜台里面放把椅子，柜台上贴着两张收款码。
店里卖东西以饮料、烟酒和些饼干、泡面、香肠之类保存时间比较久食品为主。可能因为长时间没开门通风，屋里有股发霉味道。
周宇走到柜台里面，发现本类似中学生练习册小本子，纸页已泛黄。翻开来，上面是进货、退货记录，看起来没什要紧。
老板娘拍下围裙，说道：“最近县z.府在鼓励们有多余房子弄弄农家乐、民宿，大力发展旅游业。你知道吧？那边有个湖，湖边还有个山。z.府打算把这块弄成个小景区，做个东阳市周边日游。现在东阳市经济起来，们这些周边乡镇也都要跟着发展啊。哦还有，他还说想把他岳父岳母也接过来起住，说是老人年纪大，这样有个照应。听那意思，是想盖个五层高楼呢。”
“那他这超市怎办？”
“好像是不想开，现在都流行网上购物，们这里快递也通，他这儿生意不行，所以可能想着干点别吧。他来家问建房子时问得很细，包括找哪家施工队，水电怎改，工期什都打听遍，还专门请们家老头子吃顿饭呢。”
“盖五层楼啊，要多少钱啊？”
“们家就盖个五层小楼，花五十万。们也这跟他说。”
这时，伴随着声“哟，你们是警察同志吧？”，走进来个穿着围裙女人。
周宇有点吃惊，他和方纹穿是便服，不知道对方是怎看出来。
“是隔壁开饭馆。”女人自介绍道，“听说老王家出事啊，那来肯定是警察同志吧。”
“你跟王治国挺熟吗？”这应该就是刚才王治国表姐提到饭馆老板娘。
“还行吧。们两家起做生意几十年，抬头不见低头见。有时候饭点过们家这边没生意，家老头子就来超市跟老王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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