芥川龙之介不敢
直盯着此时
清司，视线只大概看
眼，接着逃也似挪开目光，点点头。
二人走出办公室，在走廊上遇到正巧路过尾崎红叶。这位Mafia大姐头依旧沉稳冷静，但是当她看见清司装扮时，还是难得见地露出惊异神色。
“首领，您这是在……做什
呢？”
“行为艺术。”
清司说着将陀思妥耶夫斯基留下字条递给尾崎红叶，尾崎红叶把字条扫视眼，大致猜到事情起始和经过，眼神中不由得多几分敬佩：“辛苦您，boss。您现在是要前往‘骸塞’吗？”
“龙之介君，你过来看看，
身上是不是被什东西扎出个伤口？”
芥川龙之介听见清司呼唤自己，吓得肩膀抖。清司此时正立在窗边，手捂着自己后腰烙印上，示意芥川龙之介查看自己脊背。
清司身形清瘦得恰到好处，皮肤奶油样柔软白皙，腰部皮肤之下是劲瘦肌肉。他肩膀上确实有处及细小红点，大小和他眼角泪痣相仿。
“嗯……是有个红点。”
芥川龙之介张脸涨红，他目光飘忽不定，大致地扫过清司脊背后又迅速转移视线。
桌上那套衣服，是条黑色连衣裙。裙摆上缀满蕾丝花边和欧根纱，呈伞状铺开，像朵盛放大丽花。衣服上有股奇异气味，像烧焦柏木和草叶。
清司看着那套衣服，种极为不妙预感浮出心底。
在衣服旁边，陀思妥耶夫斯基还贴心地配顶网纱帽，正好可
以挡住大半边脸。在帽子下方，压着张小小字条。
【请来“骸塞”找，在这里等你。务必穿上这件衣服，浓雾尚未扩散地方都被感染者占领，而它气味能让您躲过感染者觉察。——陀思妥耶夫斯基】
“嗯，Mafia事情就交给你们。”
尾崎红叶点点头，她抽口烟，用烟枪指指清司离去背影，
“没有流血吧？”
芥川龙之介被迫又将目光转向清司，脸红程度又上个档次：“没、没有。”
清司穿上那套衣服，裙子袖摆略微有些长，不过虽然不太合身，却还是勉勉强强可以穿上。
清司头上戴着花瓣形状网纱帽，层层叠叠垂下黑□□纱挡住脸，只能隐约看到形状漂亮下颌、鼻梁和嘴唇，看起来就是个略显英气、相貌优越出众美丽少女。
“龙之介君，现在按照字条上要求前往‘骸塞’，你就守在Mafia总部，明白吗？”
清司在字条和衣服上来回扫视，明白为什陀思妥耶夫斯基不当面提要求——多半怕自己当场和他打起来。
“说得倒是冠冕堂皇……”清司拎起那件衣服，将它从头到尾打量遍：“为什会是裙子？这明显是恶趣味吧。”
尽管满腹牢骚，但为查明瘟疫真相，清司还是脱下自己身上风衣。直到清司解开病服纽扣，芥川龙之介才意识到他正准备换上这套长裙。
芥川龙之介迅速转过身，他面红耳赤地用手挡住嘴，为掩盖尴尬而轻轻咳嗽几声。
清司脱掉病服时，发现衣服背部出现块血点，血液浸湿衣物，留下块圆形血迹。他伸手摸摸脊背，却并未发现明显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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