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声令下,几个村民就手持绳索扑过去,将富冈义勇绑起来。
富冈义勇依旧面无表情,目光直视前方:“在场有‘鬼’袭击事件目击者吗?请把当时情况告诉。”
“‘鬼’又是什东西……之前猎户全家被屠杀事情,明明是熊干吧!这家伙到底在说什啊!”
面对村民们质问,富冈义勇仍旧面无表情,没有说出句辩解。
清司看着被绑起来富冈义勇,内心震动:“不,这家伙才不是镇定自若!他只是不
清司将山脚下人类村庄尽收眼底。
只见名青年被手持各种武器村民们围在中间,退无可退。在他身旁,农夫模样村民气喘吁吁地举起铁锹:“定是他!就在傍晚时候,小女儿和隔壁山田家二女,起不明不白地失踪!”
“女儿非常乖巧,绝不会在食人熊出没傍晚,独自离开家里!”名戴着头巾女性捂着脸,抽抽搭搭地说道。
“今天村里有七八个人失蹤,都是年轻女孩子——这、这个人,难道是采花贼?!”
清司已经在断崖上坐下来,远远地看戏:“明明是食人鬼干,什采花贼……被误会家伙也太惨吧。”
万世极乐教难见天日,直到离开寺庙,清司才发现外面已经下雪。
从寺庙中走出来后,那股黏腻血腥味终于消失殆尽。清司脚上只穿着双木屐,深冬寒风冰冷刺骨,他踏着雪前行,却根本感觉不到寒冷——鬼无法感觉到冷热。
在此之前,清司对童磨印象直还算不错。然而直到此刻,清司才意识到童磨或许比鬼舞辻无惨更为棘手。
虽然寺庙早已被远远甩在身后,但血腥气还是随着寒风吹到清司身边,勾走他注意力。清司回头看眼越来越远寺庙,踏着风雪走向山下。
清司打个响指,手上冒出朵盛放红色彼岸花。
青年穿着件花色奇特羽织,长发呈蓝鸦黑,在脑后梳成个毛躁马尾。他外表冷冽,面对村民们围攻,露出毫不畏惧镇定神色。
清司坐在悬崖边,孩子气地晃晃勾着木屐双脚:“被那多人手持武器包围,却依然能镇定自若……这个人绝不是等闲之辈。”
山脚下,直沉默不语青年终于开口:“是鬼杀队富冈义勇——”
“到底要重复多少遍啊你这个家伙!都听腻!完全讲不通!”
个年轻村民不耐烦地挥挥手:“不管那多,先把他捆起来!不要让这家伙脱离掌控!”
闻到花香生物会产生幻觉、思绪麻痹,清司以这种方式掩藏气息,躲避童磨和猗窝座追寻.
天色早已入暮,雪虐风饕,夹杂着雪花风从山林间呼啸而过。
山脚人类村庄竖起火把,清司透过层层树林枝叶,隐隐看见木屋间闪烁跳跃橙红色火光。当走到处断崖旁边时,清司听到声凄厉呐喊:“没错!就是这件羽织!”
断崖前方林木稀少,从清司现在所站位置,恰好可以看到山脚下那个小小人类村庄。
化身为鬼后,不论视觉、嗅觉还是听觉,都比人类时期强几十倍。鬼不仅感受不到冷热,还能轻而易举地听见银针落地声音,在昏黑光线下分辨几百米外模模糊糊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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