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主招招手让灶门炭治郎起来,认认真真地观察他相貌。灶门炭治郎确实有张可爱娃娃脸,可惜额头有疤,恐怕日后想成为“留袖新造”都够呛,更别提接替花魁“振袖新造”。
屋主叹口气:“炭子,以后你就留在清桃花魁身边吧,她想收你做她‘新造’。”
灶门炭治郎原本正挂着
灶门炭治郎用力点点头:“是!”
灶门炭治郎手中抱着厚厚被子,走到壁橱旁边拉开拉门,将被褥整整齐齐地叠好放进去。清司看他前后忙绿,明知故问道:“屋主,这孩子是谁?”
屋主看灶门炭治郎眼,眼神忧虑:“前两天刚买下来小丫头。看他长得还挺清秀、卖他那位先生态度又诚恳,就收下来。结果洗掉脸上粉,才发现原来头上有那大个疤,只能让他去做些粗活。”
清司将自己上半身支撑起来,屋主扶着他手臂,关切道:“清桃,你怎会突然晕倒呢?头上还出现那大个红印……”
灶门炭治郎听见屋主话,他立即端正地跪下来,摆出个标准土下座:“对不起!是头太硬,把花魁撞晕过去!十分抱歉!请责罚吧,屋主!”
灶门炭治郎将清司从蒲团上扶起来:“花魁,您能听见说话吗?!清桃花魁!”
清司被灶门炭治郎头槌撞得头晕目眩,他话在清司耳中变成连串听不清内容嗡嗡声。
“难道晕过去?怎办……必须快点叫人过来才行!”造门炭治郎让清司平躺在榻榻米上,给他垫个枕头,火急火燎地冲出去:“屋主!屋主!清桃花魁撞到头!”
清司躺在柔韧榻榻米上方,默默地揉揉自己额头。
灶门炭治郎领着焦头烂额屋主冲进房间,看到躺在地上清司,“哎唷”声:“这是怎呀?”
“你这个孩子,把花魁撞得留疤该怎办?”时任屋屋主给清司端杯温茶,皱着眉说道:“炭子,你确实很听话,但如果咋咋呼呼——”
“屋主,不要生气。”清司呷口茶,伸手按住屋主手腕:“想把小炭子留下来,当‘新造’。”
“诶?”时任屋屋主愣,压低声音:“可是,这孩子脸上有疤呀,花魁……”
“没关系,觉得这孩子挺可爱。”
花魁对于茶屋重要性远非其他游女可比,屋主因此对“清桃”非常迁就,尽管心里十分不解,却还是答应这个要求:“好,随你喜欢。”
清司将右手搭在额心,灶门炭治郎头槌造成冲击已经渐渐消逝,清司听清屋主声音。
清司睁开眼睛,只见灶门炭治郎正跪坐在自己身边,用那双圆圆眼睛凝视着他,脸上满是担忧。
几天前,灶门炭治郎接受“音柱”宇髄天元任务,扮成女装潜入吉原花街,来这里调查游女“抽足”事件。鬼杀队已经怀疑这里居住着恶鬼,只是尚未发现这里是上弦之鬼地盘。
灶门炭治郎被涂脂抹粉地掩盖额头上疤,卖给时任屋屋主,直到屋主卸掉他脸上脂粉,才发现这孩子脸上有条那长疤痕。
屋主看到灶门炭治郎,就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被坑走那笔钱,心痛得无以复加:“炭子,你先去帮花魁收拾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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