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髄天元指着花魁道中远去队列,大声说道:“绝对没有认错!他就是那个骗子!”.
清司回到时任屋后,发现灶门炭治郎尚未返回。
清司坐在镜子前,根根取下头上花簪,将它们放进首饰箱里。清司散开盘起长发,脱掉身上厚重华丽和服,穿着件单衣在窗边坐下来。
“晚上好啊,你这个骗子!”
清司听见窗外传出声呼唤,朝格子窗转过头去。只见宇髄天元从房顶上翻下来,他双手搭着屋檐,敏捷地拉开格子窗跳进房屋内。
小时前宇髓天元派忍鼠给灶门炭治郎、嘴平伊之助和妻善逸传送消息,让他们交换情报。此时此刻,三名少年正挤在他身边,宇髓天元满脸震惊地看向清司,视线像钉在他身上似。
清司:“……”
尽管清司改变发色,但他五官并没有发生丝毫改变,还是原本容貌,双淡粉色眼睛在灯笼照耀下闪闪发光。
宇髄天元不可思议地盯着清司再三辨认,最终确定他身份:“这家伙!!不就是那个说自己迷路然后把撂在旁人吗!还真去找这家伙父母!”
妻善逸正像其他人样,呆呆你凝望着清司远去背影。他听见宇髄天元这句话,半天才回过神来。
粉色纸质花瓣。她们抓起把花瓣,将柔软又轻盈纸花撒出去,纸花随风飘散,落入道路旁蜿蜒溪水中。
名侍从手里举着红杉木巨伞,他紧跟在清司身边,将巨伞举过清司头顶。这把伞据说可以挡住霉运,伞面将霉运阻挡在外,不落在花魁身上。
清司手里还撑着把绘有樱花纹样油纸伞,垂落长流苏将他脸层层遮挡,其他人看不见清司五官,只能透过流苏隐约看到脸颊曲线。
红灯笼将吉原映得恍如白昼,四处是散发着精油香
气蜡烛。就连冬季夜风,吹进游廓都被染上淡淡香味,茶屋里燃烧炭炉让寒风变得柔和温暖。
灶门炭治郎跟着他滑进房间,默默地捂住
妻善逸愣半晌,转过身死死揪住宇髄天元领子:“你认识她?!你这家伙竟然认识她!凭什!!”
“谁认识他!!”宇髄天元记狠拳打在妻善逸肚子上,愤怒地把妻善逸举起来前后摇晃:“别给自顾自地说话!和他只见过次!他就是个彻头彻尾骗子啊!”
妻善逸被宇髄天元晃得头晕,也没有注意宇髓天元措辞。而灶门炭治郎正仔细地听着宇髄天元话,敏感地发现关键问题:“‘他’?”
“没错!就是‘他’!那个孩子明明是个少年!”
“会不会是您认错,宇髄先生?清桃花魁——”
阵轻风吹过伞下流苏,风将轻纱扬起,露出清司藏在轻纱后面容。
尽管周围烛光昏暗,但他脸却显得格外白皙透亮,像由毫无杂纹白玉雕刻而成。周围人只能看到他侧颜,双桃花眼比春日花卉更为绚丽,目光如同烟波云雾,可以夺人性命。
周围围观人原本声音喧嚣,此时都不约而同地闭上嘴,路上只能听见新造们弹奏三味线声音。
清司眼角余光瞥见个极为高大人,其他人身高都只齐他肩膀。
清司将目光转过去,和宇髓天元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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