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善逸捡起放在矮桌上木簪,将它递给清司。这根木簪古朴粗糙,造型极为随意,甚至没有雕刻花纹。花街游女们都喜欢用金银花簪装饰自己,簪子上往往缀着大量装饰,奢华富丽,和这支木簪风格截然不同。
清司将头发盘起,随口问道:“你们在上面说什呢?”
“善逸怀疑京极屋蕨姬花
“谁?‘水柱’吗?太好!如果打起来你定要保护!炭治郎!!”
清司用手敲敲桐木窗沿,发出沉闷“砰砰”声:“炭治郎君、善逸君,你们在上面吗?听到声音。”
屋顶上说话声顿时消失。几分钟后,妻善逸才怯生生地将蓄着头明黄色短发脑袋探出来:“对不起,吵醒你吗?”
“没有,已经醒过来,刚刚模模糊糊地听见有人在上面说话。”清司顿顿,又道:“进来说吧,屋顶上太危险,前几天刚下过雪,现在瓦片上还积着层坚冰呢。”
灶门炭治郎率先返回房间中,妻善逸跟在他身后,畏畏缩缩地沿着房檐滑下来:“打扰……”
善逸!你小声点,清司先生在睡觉!”
灶门炭治郎担心妻善逸吵醒清司,压低声音呵斥道。他看眼清司,发现对方仍然平稳地闭着眼睛,这才放心地从窗户翻出去,跳到屋顶上。
灶门炭治郎离开后,清司睁开眼睛。
清司睡眠很浅,在妻善逸刚刚发出第个音节时候,清司就已经被吵醒。他揉揉湿润眼睛,用手臂将自己从床上撑起来,手掌摁到灶门炭治郎放在旁狮子舞面具。
清司还记得自己睡觉时隐约听见歌声,立即猜出这个面具是灶门炭治郎买。屋主昨天给灶门炭治郎五六枚铜钱,说是过节期间零用钱——灶门炭治郎把它花在买非洲菊和狮子舞面具上,自己
妻善逸抬起头,只见个人坐在在灯光昏暗室内,披头散发,相貌狞恶。他双眼睛又大又黑,嘴占掉大半张脸,嘴唇翻起来露出锋利尖牙。
妻善逸捂住胸口:“要走,炭治郎!!这里有鬼!!”
“才不是鬼!!是清司先生啊!他只是戴着面具而已!!”灶门炭治郎愤怒地伸出手敲敲妻善逸脑袋:“太没礼貌,善逸!”
妻善逸哆哆嗦嗦地抹掉眼泪看向清司,发现那张狰狞人脸确实只是副面具。
清司取下面具,他将云雾样沉重黑发搭在肩上,朝妻善逸示意道:“请帮把那根木簪拿过来,头发散乱,太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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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司盯着狮子舞面具看许久,才缓缓捡起它,将它轻轻扣到自己脸上。
屋顶上妻善逸和灶门炭治郎完全没有意识到清司已经醒,清司仔细聆听着他们谈话,系紧那张狰狞面具绑带。
“炭治郎,怀疑京极屋蕨姬花魁就是那个潜伏在吉原恶鬼。”妻善逸显然正在极力压低自己说话声音,尽管如此,他嗓门还是声如洪钟:“她声音非常奇怪,能听出鬼嗓音,她绝对不是人类!为什‘柱’还不出现!太可怕!!”
“放心吧,听说富冈先生跟踪‘鬼’出现在东京都,如果事态严重他应该会赶来支援……善逸,你别直拉着,袖子真要被撕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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