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女们目送清司挽着富冈义勇离去,名资历较老、目光犀利舞伎说道:“这位夫人虽然戴着不入时头巾、脸也被遮住,但绝对是位美人啊。”
另外几名游女也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很少见到起来吉原夫妻,他们定非常恩爱吧。”.
“为什要骗她们?”刚刚走出不到十米,富冈义勇就纠正清司话:“明明会
灶门炭治郎凝视着清司双眼,郑重地握紧他手掌:“伊之助声音太粗,刚开口就会,bao露。清司先生身为花魁,很少在其他人面前露脸,不会被当场认出——只能由你来救他。”
清司:“……”
面对灶门炭治郎正直目光,清司无可奈何。他只能扯下灶门炭治郎围巾,用它遮住自己下半张脸,咬牙朝富冈义勇走去。
他听见身后嘴平伊之助鼓励声:“加油啊,清郎小弟!”
清司快步来到富冈义勇身边,非常自然地挽住他手臂。清司下半张脸被围巾遮住,只露出双桃花眼,在黑暗中隐约折射着淡淡微光。他微微低下头,看起来乖顺柔和。
清司在雪山中莫名失踪后,富冈义勇跟着童磨气息,路追到东京府。
富冈义勇嗅觉不如灶门炭治郎灵敏,但也可以察觉鬼存在。他刚踏入东京府地界,就隐隐嗅到食人鬼浑浊气息,富冈义勇跟随着那股气味,来到吉原游廓。
富冈义勇此前从未去过烟花场所,在踏入吉原瞬间,脚步就僵硬。他被人群推到曲桥附近,几名游女见他颜如冠玉又无人作陪,试探地走上前来,拦住富冈义勇去路。
“清司?那是谁啊?”游女们听见富冈义勇意味不明自言自语,扑闪着锦扇,迷茫地转头看向前方人群:“您朋友吗?”
富冈义勇不擅长和陌生人沟通,木头人样僵在原地。他紧盯着清司,目光中闪动着求助光彩。
除花魁道中时匆匆瞥,京极屋游女们此前从未见过清司。她们看着突然出现清司,诧异地向后退几步,用团扇捂着嘴:“请问您是……”
“丈夫和走散,刚才直在找他。”清司故意将声音放得很轻,听起来像沉闷女声:“丈夫不会说话,给你们带来麻烦,抱歉。”
富冈义勇很震惊:“——”
清司死死掐住富冈义勇手臂,逼迫他把即将脱口而出反驳咽回去。清司挽着富冈义勇手,又朝游女们鞠躬:“真很抱歉。”
游女们闻言摆摆手,愧怍地俯身还礼:“们才应该道歉,打扰二位,十分对不起。祝两位有个美好新年。”
另边,灶门炭治郎看清富冈义勇眼里求助之色,问道:“富冈先生……是被困住吧?”
清司本想装作不认识富冈义勇,但听见灶门炭治郎话,还是不得不答道:“看样子是这样。”
灶门炭治郎眯起眼睛,仔细分辨着那几名游女脸,双浓眉逐渐皱起来:“糟糕,她们是京极屋人,经常在京极屋门口碰到她们……如果被她们看见,们偷偷跑出来事情就败露!”
“那该怎办?”
清司说出这句话后,发现灶门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心里顿时浮出极为不妙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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