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司脊背僵,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妻善逸已经将所有洋葱切成细丝,他正准备端着砧板过来向清司邀功,却被嘴平伊之助吓跳。妻善逸以为二人之间发生冲突,跑上去把他们拉开:“你干嘛啊伊之助!”
嘴平伊之助松开清司手腕,嘟嘟囔囔地说:“是花味道。”
“什?”
“春天野花盛开原野、夏天树上苹果花、秋天石榴树、冬天埋在地下花种。就是这个味道。”
妻善逸吸吸鼻涕,眼睛里闪着明朗光:“真吗?”
“嗯,善逸君刀工很棒呀。”
妻善逸捡起水果刀,脸上还淌着眼泪地笑起来:“既然你这样夸,就没办法!”他动作轻快地开始切洋葱,发出“咔嚓咔嚓”脆响。
在妻善逸身旁,嘴平伊之助正盘腿坐在榻榻米上,用匕首削去土豆皮。他发尾呈深蓝色碎发总会落下来挡住眼睛,嘴平伊之助不耐烦地用手将它拨开:“头发好麻烦,迟早要把它剃掉!”
清司将切好豆腐块放进小木碗中,擦掉手上带有豆香味水滴。
乐。
“诶?清司先生家里过年时不会煮牛肉火锅吗?”
灶门炭治郎将竹制砧板放在矮桌上,擦干净水果刀:“清司先生来切豆腐吧,善逸和伊之助没耐心,担心他们会把豆腐切碎。”
“谁没耐心?小心山之王用头槌撞你,权八郎!”
“善逸把洋葱洗干净
灶门炭治郎正半跪在不远处腌牛肉,他没有听清三个人谈话:“你们在说什?伊之助,土豆削完吗?帮把刚才买那小袋粗盐拎过来。”
嘴平伊之助匆匆站起身,提着粗盐走向灶门炭治郎。
“手上沾满淀粉,伊之助过来
嘴平伊之助拨开头发时候,土豆碎末黏在发丝上,牢牢地挂在上面。清司看着头发之间几颗土豆屑,鸡皮疙瘩都冒出来。
清司从矮桌抽屉里取出根细长红绳,走向嘴平伊之助:“头发挡住眼睛吗?帮你扎起来吧,伊之助君。”
清司将嘴平伊之助短发聚拢,趁机择去那几颗碍眼土豆末。
嘴平伊之助头发又短又硬,清司手指从他发丝间穿过,理顺毛糙碎发。他将头发用红绳扎起来,在脑后绑个小小结。
嘴平伊之助离清司非常近,嗅到清司身上淡淡花香。嘴平伊之助忽然抓住清司手腕,将清司拽到自己身旁。他像小动物样朝清司凑过去,用力嗅嗅他顺直长发。
后切成细丝,伊之助先削土豆皮,再过来帮忙腌制牛肉——”灶门炭治郎像指挥自己弟弟妹妹样,非常娴熟地挥挥手:“大家快点!”
妻善逸在另张矮桌上切洋葱,充满刺激性洋葱气味扑面而来,熏得眼睛疼。
妻善逸眼睛里很快盈满泪水,滴滴涌出来:“洋葱太难切……!眼睛好痛!”他小心翼翼地用手背擦擦眼角,却把洋葱汁蹭到脸上。
“痛痛痛!不切啦!!”妻善逸红着眼眶放下手里水果刀,用袖子揩去脸上眼泪。
清司已经将豆腐切成两厘米见方小块,他凑过来看眼妻善逸面前砧板,笑着夸赞道:“善逸君洋葱丝切得真好,不仅大小相似,而且每根洋葱丝都非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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