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司朝身后富冈义勇等人挥挥手:“快点把东西收起来——躲进壁橱里!”
清司动作快速地脱掉自己身上灶门炭治郎和服,只留下件纯白里衣。他又扯下自己头上木簪,长发柔顺地披散下来。
清司凝视着门外影子,屋主和学徒站在门外低语半晌,动作小心地敲敲门:“清桃花魁,睡吗?”
清司故意在房间内绕行半圈,然后才走到门边,从门缝中探出半张脸:“怎,屋主?已经准备睡觉。”
“哎呀,怎能让你来开门呢?小炭子去哪里?”
楼乱做团,游女和客人们叫喊声此起彼伏。
“哎呀!”时任屋屋主尖叫声,连声责骂道:“你这家伙怎把狗放进来?!真笨!快点把它给赶出去!”
“鬼”听觉异常敏锐,在片混乱中,清司听见楼梯上响起脚步声。
富冈义勇捧着个铁锅朝房间跑过来,他脚步极快,羽织被提起来挡住脸,只露出双眼睛,眼神极为镇定。富冈义勇“唰”声拉开格子门,表情平静地走进来。
清司伸手锁上格子门:“怎,义勇君?”
帮忙加盐吧。就……勺好,把勺盐倒进碗里。”
“勺?简单!”
嘴平伊之助自信满满地打开装粗盐布口袋,顺手抽出支勺子,舀满满勺粗盐倒进裹着淀粉生牛肉中。嘴平伊之助动作过□□速,因此就连灶门炭治郎,都没看清他究竟拿个多大勺子。
嘴平伊之助手中拿着是个巨大汤勺,容量是普通汤匙四五倍。因此当他将粗盐倒进碗中,白色盐晶颗粒淹没裹在水淀粉里牛肉片。
清司&灶门炭治郎:“……”
“刚好有空,就自己过来开门。小炭子正在里面隔间折衣服呢,您别责怪她。”清司将门拉开点,目光从学徒和屋主脸上似有似无地扫过去:“屋主有事吗?两位进来坐坐吧?”
“哎,没事,只是这孩子说有人偷厨房口锅,陪他过来看看。您要睡觉啦?那就快些休息吧,不打扰。”屋主笑意盈盈,朝清司点点头。
“锅被偷?”清司关切地皱起眉,看向那名十八九岁学徒:“辛苦,希望能早点找到小偷,追回失窃物品。”
学徒早
富冈义勇将食指抵在嘴唇上摇摇头,示意清司不要说话。他小心地将铁锅放在地上,锅中放着三脚架、用布包裹无烟碳,以及几只瓷碗。
在富冈义勇身后走廊上,传来阵纷沓脚步声。
厨房年轻学徒气急败坏,大声喊道:“偷锅贼出来!看不打死你,臭小子!”
“你确定看到那个偷锅人跑到这里来吗?孩子们都在楼下,二楼只有清桃花魁在……”这是时任屋屋主嗓音。
清司听见拉开格子门声音,学徒和屋主正间房间房地搜查,寻找偷走铁锅窃贼。
就在灶门炭治郎焦头烂额地倒掉粗盐时,楼下传出阵狗叫声。
“难道是厨房门
口小黄吗?”灶门炭治郎担忧地抬起头:“但小黄是只非常乖秋田犬,就算被陌生人踢都不会叫,厨师先生还经常抱怨它没办法看门呢……”
“呀!——有狗冲进来!”
“这不是厨房小黄吗?它怎会跑进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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